用南瓜開啟過節模式 @ 四月艷陽天

你沒看錯，十一月已經過了大半，我才在記錄十月，累格這件事我駕輕就熟了的，但是這次不能用工作忙當藉口，純粹因為懶，過完十月我本來打算好好打鐵趁熱，應景紀錄一下，但是過去這兩個禮拜，對我來說就是一個魔幻，先是比鄉土劇還精彩的美國總統大選十一月三日大戲登場，一直到現在還沒演完呢，當然身在民主黨鐵票州，我們的生活跟翻盤州、搖擺州比，真是再平靜無波不過了，更別提民主黨與共和黨得票率九比一的舊金山，氣氛說有多和諧就有多和諧，開票至今的千迴百轉跌宕起伏，雖然只存在網路世界，我還是看得津津有味，無法自拔。然後是十一月第一天日光節約時間結束，一直溫暖的天氣也跟著調整的時間一樣直接變臉，氣溫雪崩式下降，幾個月來我們早習慣了天氣都是攝氏十八到二十四度的晴天，突然之間白天高溫只有十五度不到，夜晚更是只剩一半，還動不動就開始飄雨，少了辦公室的定溫暖氣加持，我連在家都穿上了毛衣襪子，晚上不到十一點就只想腦袋空空裹著毯子窩在椅子上，如果再加上暖氣一吹，就更是昏昏欲睡，什麼紀錄都推給明天了。

只是這麼多的明天之後，我連感恩節都看到了呀（抖），前幾天訂了感恩節套餐，我終於決定寫完「十月回憶錄」。

【今年秋天的南瓜隊友們，那位看起來像是走錯棚的，又像是來魚目混珠的，其實是隊長。】

話說每年我家姐弟倆過完生日，我就會不自覺開啟年底歡樂過節模式，一方面是每年到了這個時候我差不多可以從之前瘋狂的工作地獄裡解脫，另一方面是進入十月之後一月一節的節奏，讓人想不嗨都難。唯一的缺點是爬得越高跌得越重，所以難怪每次跨完年、元旦過完，那失落真是一言難盡啊。

十月最令人期待的就是時序的轉換，一日比一日濃郁的秋色，到處可見金黃澄澄的南瓜，以及月底的亮點——萬聖節了。以往到了十月，不只學校會安排到郊區的南瓜農場遠足與揀南瓜，我們的小區以及城裡各地也會舉辦應景的活動，但是今年因為失控的疫情，這些通通取消，舊金山已經沒有明顯的季節遞嬗顏色變化，要是再少了南瓜，十月就不是十月了啊，我們檢視了一下手上的選項，要嘛就是挑一家可以保持社交距離的南瓜農場，讓小人們挑幾枚南瓜過過癮，要嘛就是到家附近的WholeFoods超市直接去買，雖然同樣都可以把南瓜帶回家，超市還更便宜一點，但是到超市直接買未免也太煞風景了，於是我們便決定到市區一家每年秋天賣南瓜、冬天賣聖誕樹的「臨時」農場去蹭個氣氛，然後抱回了七顆大大小小的南瓜。

【這個看起來很「山寨版」的南瓜農場，從我們搬來舊金山就存在了，與其說是農場，其實是季節性的賣場，每年秋天賣南瓜，然後接著賣聖誕樹，小妞很小的時候，我們也來過一次，以城市的標準來說，算是小有氣氛了。】

【我們去的那天人不少，要在一群小小孩跟家長中間保持社交距離並不容易，所以我們沒有停留太久，即使如此，姐弟倆還是挑得很盡興，整場南瓜都看遍了，看在這是今年唯一逛「南瓜農場」的機會，我們索性讓他們挑個過癮。弟弟看上一顆可以做南瓜燈的大南瓜，姊姊喜歡有老虎斑紋的中型南瓜，她打算當擺飾一直留到感恩節，然後兩人又各自選了幾顆小巧可愛的迷你南瓜，很快兩人四隻手就拿不下了，最後用手推車拖著去結帳。】

【戰利品們，雖然南瓜做的食物我沒有一樣喜歡的，但是不得不承認南瓜真是長相討喜的蔬果。】

迎接南瓜隊入駐的兩天後，是我家姊姊重回學校的大日子，嗯，雖然回想起來，距離今天已是一個多月前的事兒了，但是在當時可是很激動人心的。那時我家弟弟已經重回學校兩個禮拜，一切順利，生平沒有真心喜歡上學過的弟弟，如今即使全天都要戴著口罩、一天要洗九次手（沒錯，這洗手的頻率兩人皮膚很快就乾裂發紅刺痛，我趕緊買來幾大瓶凡士林給兩人在學校、在家用），還不能跟其他年級的同學互動，居然也破天荒頭一遭覺得上學是件不錯的事情。而向來就喜歡上學的姊姊，雖然嘴巴上說在家線上學習、一天掛網十小時很讚，對於終於可以見到同學們還是難掩雀躍。

姐弟倆的學校是這次疫情中，舊金山首批開放的學校之一，學校為此做了非常多的準備工作，大概也因為這個口碑，吸引了不少轉學生，姐弟倆的班級這個學期都有不少新同學加入，尤其是姊姊班上，怎麼說都算是轉學冷門級別的四年級，居然一口氣轉來了六位新同學，別看六位同學好像不算多，要知道她們班級上學年結束時全班只有九個人，一下子變成十五人，成長幅度超過了百分之六十啊，我到現在還沒完全弄清楚這些轉學生與家長誰是誰呢。

【十月十三日是值得紀念的一天，是在三月初學校因疫情關閉校園、轉為線上教學以來，我家兩枚小人首次正式回到校園實地學習，這跟之前「簡化版」的夏令營不一樣，是朝八晚五認真的「完整版」，這一切真是好不容易啊。】

【小妞班級第一天回到校園上課全景，跟弟弟班上一樣都是實地與線上同步教學，這節是美術課，以往都是到美術專門教室上課，現在不管什麼課都是在原教室上。】

【一起放學的兩人，生日時爺爺奶奶送的新的背包、午餐袋組合，因為現在文具用品都必須自己準備，而且很多東西不能留在學校，得帶來帶去，所以又大又好背的新包包完完全全派上用場，兩人也都表示滿意。】

【雖然今年的萬聖節氣氛薄弱許多，還是有不少屋主將自己家妝點得很有氣氛，這家是新屋主，早早就佈置起來，有許多南瓜與一枚大大的黑毛蜘蛛，非常對姐弟倆的胃口。】

【隔沒兩天放學經過同一家，兩人還是流連忘返，大概是對於這麼多南瓜感覺羨慕吧，所謂的「南瓜豪門」不過如此了。看得出來，十月中弟弟還可以穿著短袖短褲上學，跟一個月之後的今天簡直天壤之別啊。】

而弟弟自從回學校上課之後，就跟班上的同學就形成了生命共同體的小泡泡，突然之間他就像沈睡許久破繭而出的蝴蝶，一下子想起能夠跟同學互動的美好，跟誰都是好朋友，我們索性趁著天氣溫暖安排了幾個戶外的playdates，讓宅在家幾個月的小人終於有一些「實境」社交生活。

【舊金山植物園對市民免費開放，又有大片開闊的草地，適合野餐也適合小人放風。】

【我家前面的town square雖然小，當時遊戲場的部份也還未解封開放，但是光是在空地上追逐騎車玩耍，就夠小人們玩樂一個下午。】

【十月下旬弟弟班上的家長代表，非常熱心地辦了一個能夠保持社交距離的野餐會，一方面封閉了七個多月的各個公園遊戲場重新有限度開放，小人們終於可以回到想念已久的公園，另一方面也讓班上同學與家長們有機會交流一下，順便熟悉新同學。當天的出席率非常高，連級任老師都來了，我家弟弟玩得超級開心，就連姊姊都能夠在一群小學弟學妹之中找到各種樂子，野餐會結束之後還不肯離開。】

【萬聖節前一個週末，是小妞從小的好友Hannah的生日，她爸媽在舊金山南邊的一處海岸辦了一個小小的沙灘派對，小女生們可以下水玩衝浪板，跟著去的弟弟則在沙灘上玩沙，當天的天氣非常晴朗溫暖，明明幾乎已經到了十月底，還可以在沙灘玩水，我回頭看照片都覺得過分了，對比如今的氣溫，果真是得到過又失去最心酸啊。】

十月另一個值得紀錄的里程碑，就是姐弟倆的年度健檢了，今年因為內心糾結的媽媽我，兩人原本在生日前後就該去做的年度健檢，一直拖到十月下旬才成行，其實要不是看在可以順便施打流感疫苗的份上，我對於要去醫院、又是密閉空間這件事真的興致缺缺。這次健檢照例量了身高體重視力聽力，今年努力加餐飯的姊姊，體重順利突破六十磅大關，將近六十四磅（29kg），身高四尺六寸（137cm）；弟弟體重四十四磅出頭（20kg），身高三尺九寸（115cm），姐弟倆跟同齡的孩子比都在中間區位，只有弟弟的身高在七十五百分位左右，比較突出，至於視力聽力則都正常。也因為完成健檢，突破我心中一個心理關卡，我終於幫兩人跟牙醫與眼科醫生預約了過期了快半年的定期檢查，感恩節前可以達標。

【從出生至今每次健檢都要來幾張的診室紀念照，兩人今年都成長了很多，姊姊身高與體重都有顯著的增長，尤其小妞今年腳長得特別快，讓我的Pediped存貨整個慘遭變成呆帳命運，所以這抽高的個子，看在媽媽眼裡特別有感。】

十月最大的亮點無疑就是月底的萬聖節，今年舊金山雖然因為疫情整體氣氛顯得安靜許多，還是有許多屋主很用心地裝飾了自家房子，尤其是各種造型的南瓜燈，還是隨處可見的，我家浩然弟弟對南瓜燈十分著迷，早早就立志今年要自己雕一顆南瓜燈，之前去山寨南瓜農場心心念念地特別挑了一顆大南瓜，就是要拿來雕南瓜燈的。以往弟弟因為年紀小，完全沒有操刀的資格，頂多就是幫著清理南瓜裡面的瓢曩，今年小子升等晉級，可以首次嘗試自己殺南瓜、雕南瓜，讓他超級興奮。不過往年的經驗告訴我們，南瓜一剖開，最快兩天，最慢十天，就會壞掉長霉，太早雕根本撐不到萬聖節，所以弟弟耐著性子等了又等，一直等到萬聖節前一個週末，才進行他的雕南瓜大業。

【今年的萬聖節大家都默默地過，走在路上看到這麼認真裝飾的屋子還是很驚喜的。】

南瓜皮厚不容易剖，裡面的瓢曩又多很難清理，我雖然欣賞南瓜的顏值，對於雕南瓜這件事卻很沒有感情（見這篇），只是小人們一個個都對這樣活動異常著迷，我們也只能捨命陪君子。一開始有無限雄心壯志的弟弟，在辛勤地鋸開南瓜頂上的蓋子之後，就認知到要雕完這個厚皮大個兒，是一件難度很高的事，於是他見風轉舵，找上了姊姊幫他把描好的南瓜燈的臉雕完，才算完成這個得來不易的南瓜燈。我們想著過兩天把南瓜燈捧下樓，放在大門外，供來往行人一起「品香」，沒想到這個念頭還沒付諸執行，三天後我們就發現南瓜裡面長滿了黑霉，霎時之間，我們一家三人同時崩潰，只有靠爸爸出面拯救世界，把外表看不出來，但是裡面差不多爛透了的南瓜燈拿出去丟，於是這個故事的淒涼結局就是弟弟心心念念的萬聖節南瓜燈，根本沒撐到萬聖節就陣亡了。

【弟弟先在南瓜身上描好了圖樣，一開始非常雄心萬丈的連頂上的蓋子都要複雜的鋸齒狀，等到真正動手鋸開才發現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好不容易把蓋子鋸出來，他對雕南瓜的美好幻想也破滅了。】

【姊姊神救援。】

【這是刻好的南瓜燈。其實弟弟的南瓜臉線條非常簡單，如果當初他把線條放大一些，蓋子選擇改成單純的圓形，我想他應該是可以順利自己完成一枚燈，不過這枚南瓜燈走水逆的程度還真不是普通的，總共只撐了三天。】

雖然南瓜燈早早夭折，小人們對萬聖節還是充滿期待的，往年因為我們家前面這條街以及附近的小區是舊金山「討糖聖地」，萬聖節向來氣氛濃郁、一派熱鬧，今年因為疫情，我們格外謹慎，任何需要跟陌生人接觸的活動一概被我們列為禁止項目，很不幸的，討糖妥妥地就在這個標準的正中央，我們毫無懸念地就把討糖從萬聖節活動清單上劃掉。事實上，身為全美抗疫力度最大的地區之一，整個舊金山，甚至矽谷灣區，基本上大家都很有默契不約而同地取消了所有公開的討糖活動，所以今年的萬聖節在灣區十分寂靜。

好在小妞班上的一位同學媽媽非常熱心，很早就花心思構想了一個專門為全校同學辦的「隱藏版討糖」活動，讓小人們今年的萬聖節不至於完全失望。她召募了一些家長總共準備了一千四百多份、事先包裝好的「萬聖節糖果小物小禮包」，又招募了住在學校附近的十個家庭為糖果發送站。萬聖節前一天的下午，學校提早在三點放學，讓同學們回家換上萬聖節造型服，四點整TK到八年級總共十個班級，分別到十個不同的出發站集合，開始第一站的「討糖」，然後再順著主辦媽媽事先安排好的路線，一邊跟其他班級錯開，一邊一站站地往下討糖，也就是說每一個小朋友走完全程，都能拿到不多不少十份包裝好的小禮包（沒錯，他們全校十個年級也不過一百五十人不到）。雖然這種方式的討糖多少顯得有些刻意，但是主辦媽媽在每一個細節的構思與執行上都花了好多心思，而負責每一個發糖定點的家長，也使出渾身解術，不但把自己與家門前裝扮地超有萬聖節氣氛，還用了各種巧思，把社交距離融合進發糖的概念裡，我跟著弟弟走完全程只有嘆為觀止的感想，同時慶幸自己當初臨時改變主意，從擔任發糖點，換成準備糖果小禮包的任務，否則以我的能耐，我家肯定是最掉漆的發糖點了啦（跺腳）。

【往年學校到了萬聖節當天，不但讓同學們穿著萬聖節造型服直接來上課，還會舉辦各種萬聖節活動，從上午的萬聖節造型競賽與全校出門要糖，到下午的萬聖節派對與提早放學，總之當天的「上課」根本整個掛羊頭賣狗肉。但是今年因為防疫，學校取消了所有的萬聖節慶祝活動，也不讓同學們穿造型服來上學。雖然如此，學校依然提早放學，同時熱心配合家長辦的定點討糖活動，不但在小操場上佈置了萬聖節的應景道具，還主動擔任討糖定點之一，校長與體育老師親自粉墨登場主持發糖，與學生在社交距離外同樂。】

【今年姊姊扮成了巫婆，道具服是跟她的好朋友借的，臉上的血跡妝恐怖指數一咪咪，反而像是摔得鼻青臉腫的結果，反正意思到了（攤手）。】

【弟弟對去年的蜘蛛裝很滿意，念念不忘，媽媽我樂得複製貼上再來一遍。】

【前往第一個定點，爸爸因為有會要開走不開，就由我帶著弟弟去討糖，而姊姊則跟著好朋友與她的媽媽同行。】

【一年級集合，開始第一站的要糖。】

【第二站就在馬路對面，是主辦媽媽的家，主辦媽媽不但打扮成貓女，小朋友來的時候，還會放乾冰，超有氣氛的。她家的二樓陽台佈置了倒吊的巫婆，但是在我手機相機的景深設定之下，什麼也看不清，哈哈。】

【第四站是學校，校長扮成巫婆，用掃帚發糖，完美保持社交距離。】

【我雖然沒有跟到姊姊班級，但是其他家長送來這一張，大家都很開心，今年這個萬聖節也算沒有白過了。】

【第五站也是四年級的家長之一，用風管連接成發糖軌道，同樣十分有創意地避免了近距離接觸。】

【趁著其他同學們還在要糖，來跟好朋友照一張。】

【第六站非常顯眼，尤其定點主持家長的彩色假髮，走過路過錯過的可能性為零。一年級為這隻大型充氣黑貓瘋狂。】

【第七站是級任老師的家，老師扮成艾莎公主，師丈扮成胡迪警長（？），三年級的導師也來共襄盛舉，不用說，一年級的同學們看到老師興奮地不得了。】

【第八站走陰森路線，弟弟謹慎地在一旁觀望先。】

【在前往第九站的途中，經過一條繪著壁畫的小巷，大家排排站，照一張。】

【第九站的主持是弟弟班上一位同學的家長，嗯，扮成這樣叫我以後見面還如何自如地聊天啊。】

【最後一站的主持家長也很有創意，架了一個輸送管發糖果。】

【回家的路上，赫然發現街角新開了一家超級可愛的花店，算是在逆境中逆勢操作嗎？下次經過來光顧一下。】

【帶著弟弟臨出門前，順手抓了每年的唯一裝備——巫婆髮箍，很沒有誠意地扮成不仔細看還瞧不出來的巫婆（我自己講了都心虛）。】

【回家之後盤點戰利品，正好十份，但是裡面有糖果有小玩具，還是讓小人們興奮驚喜了好久。】

萬聖節另一個驚喜，是當天晚上弟弟又掉了一顆牙，至此他四顆門牙都掉了，暫時沒有其他鬆動的牙。雖然萬聖節當天很寂靜，但是因為這顆牙，讓弟弟期待當天晚上牙仙子帶著五塊美金造訪，所以他非常開心，完全彌補了今年格外低調的萬聖節。

【這顆門牙鬆動了好幾天，弟弟吃東西的時候都得小心翼翼，現在終於掉了，輕鬆多了呢。只不過門牙都掉了之後，可能要好一陣子才有換牙的機會，一直想靠著掉牙增加口袋財富的弟弟，眼看暫時遇到瓶頸了。】

最後照例來紀錄一下這個月菜單上的突破，托本月最令人振奮的大事之一的福——亞馬遜一年一度的Prime Day，我們入手了一台有氣炸功能的小烤箱，終於淘汰了我們家那一個用了十幾年溫度與功能都隨烤箱本人高興調整的舊烤箱（不要問我為什麼我們還一直收留著它），我終於領會氣炸的美妙，原來烤雞烤牛肋條炸薯條都只要十來分鐘就搞定，現在三十分鐘上菜更游刃有餘了啊。

【新入手的氣炸小烤箱，除了烤不了披薩，基本上比大烤箱省時方便。】

【用氣炸烤箱試新菜，蔥蒜鹽焗棒棒腿，雖然說明書上說雞肉類的十五分鐘就可以搞定，我將信將疑，硬是設定二十分鐘出頭，結果果真烤過頭，只能說這烤箱也太有效率了，好在我在二十分鐘左右偷瞄了一眼，不然再多烤個幾分鐘大概就焦了，不過亂作一通的結果，味道很不錯，弟弟說他每天都要吃。我後來也用同樣的方法做了蔥蒜鹽焗雞腿排，整整五磅的九份雞腿肉，這三個人不到兩餐就解決光光，我也樂得把這道菜晉升為常備食譜之一。】

【另一個弟弟也說每天都要吃的是漢堡，會想到自己做漢堡的起心動念來自於前幾個禮拜凍箱中放了好一陣子的牛絞肉。當初買牛絞肉時是打算做義大利肉丸，後來一直沒時間就擱著，一直到前幾個禮拜的週五，因為照例要等公子放學回家練琴，我盤算著傍晚陪他練完琴將近六點半，開始做晚餐時間略嫌緊迫，於是靈機一動乾脆把牛絞肉拿出來做漢堡，既省時省事，又可以消化庫存。漢堡這樣東西我大概十年沒動手做過，憑著久遠以前的記憶做出來，姐弟倆居然都非常捧場，還吵著每天要吃。然而平常只要是隔天要上學的日子，我做的晚餐都會包含隔天午餐的份量，不巧漢堡這種東西要做好了現吃，既不適合放隔夜，也不適合帶便當，所以算算只有週五或週六兩天是吃漢堡的黃道吉日，而週六晚上已經是披薩日，刪去法到最後只剩週五，雖然小人們心不甘情不願，還是得接受事實，不過自此每週五晚上就成為了我家的漢堡日，我既不用煩惱隔天上學帶午餐，又可以只花十五分鐘輕鬆搞定漢堡薯條沙拉，一舉數得，皆大歡喜。】

【火烤肉串。這不是烤箱的傑作，但是也是能夠迅速上菜的晚餐菜單，只要事先稍微醃一下肉，到時蔬菜牛肉雞肉串一串往燒熱的鐵板上一放，十分鐘就可以完成，完全不需要什麼技巧。即使無法事先醃肉也無所謂，肉塊灑鹽、胡椒，甚至一點香料，火烤出來也很好吃，再懶一點，省略竹籤，所有食材切塊鋪在鐵板上烤也ＯＫ。】

【姐弟倆也是今年雅馬遜Prime Day的受益者，姨公姨婆送了兩人一人一套雅馬遜的閱讀器Kindle作為生日禮物。因為疫情，我們家這裡的圖書館至今未重新開放，只有線上電子書籍可以照常借閱，所以這幾個月來，姐弟倆把家中的囤貨都消化完畢之後，就靠著跟爸爸分享一台Kindle閱讀器過日子（聽起來有沒有好可憐啊），這對於身為書蟲、有空就想霸著Kindle看書的姊姊，與剛開始領略系列小說樂趣的弟弟來說，都很不方便，如今，兩人一人一套Kindle，簡直不要太開心，眼看著到明年新總統上任之前，疫情只有持續惡化的份，兩人在家抱著自己的Kindle過冬剛剛好。】

下個禮拜就是感恩節，小人們放假一周，我也樂得跟著放，雖然我們妥妥地哪兒也不打算去，畢竟在家上班，與在家打滾過想像中的「躺贏人生」還是有些差距，我期待著過著不事生產、只等著黑五廝殺的日子，姐弟倆則期待一把把可以自由揮霍的時間，誰能想到這個2020年會讓我們鍛鍊出的如此強大的「宅技能」呢？

【延伸閱讀：往年的萬聖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