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艷陽天

一轉眼一個月又過去了，我又進入了一年一度的地獄週期，明年度預算、績效評估，再加上各種策略報告，讓我被迫又過起了阿信般賣命工作的生活，早上八點開會正常，晚上八點開會正常，九點也不算晚，最新悲情紀錄是星期天晚上十點還得開會，明明公司又沒多發我幾張股票，我這般認真上班到底是哪招？所以每天晚上如果沒有東西要趕，我就只想把大腦放在床底下，盯著YouTube嗑著零食，一直到在電腦前昏迷為止，連捧著手機滑臉書都嫌懶，更別提寫記錄文了。雖然九月初的勞動節，公司非常體貼地依照五月底國殤日的規格，把週末之前那個星期五訂為全球員工例假，讓我可以稍稍喘一口氣，但是一天只能救急，我還是衷心希望年底股票可以多一點啦。

我每年一到八、九月，發文的開頭牢騷都特別大篇，年年如此，無一例外，想當年我生我家嫣然姊姊的時候，對於自己能夠精準拿捏，產假剛剛好從八月開始放、完美跳過可怕的八九月、還一路放到隔年第二季開始這件事自豪了好久啊。回去上班之後，再度經歷這種可怕的週期兩次，草莓族族長我決定複製貼上再一遍，再次完美精算我家浩然弟弟的產假與育嬰假。只是這招有一有二，讓我瀟灑躲過兩次，卻不是長久之計，因為我實在招架不了三啊，真的不能怪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地唉啊。

【如果黑眼圈可以跟年終成正比，我要準備發財了。】

好了，唉完了，可以平撫心情認真紀錄了。

貼上一篇紀錄的時候暑假還有兩個禮拜，轉眼開學已經兩個禮拜，我家姊姊正式成為小四生，弟弟則是小一生。今年的開學充滿了各種峰迴路轉，對於到底是實地教學，還是遠距，學校一直到開學前最後一個禮拜才拍板，原因是依照加州政府的認定，舊金山郡因為新冠肺炎疫情的控制程度不到可以全面開放實地教學，但是又不到必須全面禁止的地步，私立學校可以依照本身條件，根據能夠配合防疫的程度，向地方政府申請例外，核准之後便可以開放實地教學。我家姐弟倆的學校因為規模小，相對在場地空間與配合度上的彈性也比較大，加上暑假夏令營試過執行這些防疫辦法，成效很好，全校教職員工在開學前一起受檢通通陰性過關，因此對於實地教學很有信心，我們也樂觀其成。只是政府各種疫情設定的規則不是常常變，就是還沒有很完善的配套，所以施行上到底該怎麼做，地方政府也不是很明白，總之校方到開學前一個禮拜，才終於確定政府不可能在開學前來得及生出審查辦法、完成審查程序，只能決定以線上教學的方式開學了。

【剪個頭髮好開學，其實是三十度的熱浪來襲，趕快剪短頭髮舒服一點。】

雖然同樣名為線上教學，可是經過幾番進化，這個學期的方式，跟上個學期嘗試過的幾種都不一樣，不但完全依照平時的課表日程上課，還全面採取老師現場即時教學。過去早上八點十五分到下午四點五十五分的課表上一共八節課，現在也是這樣，過去老師們現場授課，如今亦然，語文數學科學如此，音樂舞蹈體育美術也是；而不再像是上學期是以老師事先錄製的教學影片、學生自修為主，副科也不再是選修，所有課程與教學、上課與下課，通通同步進行，唯一的不同只是老師在學校教學，學生在家裡透過Zoom連線遠距互動學習而已。

老實說，我剛開始聽到的時候無法控制自己地變成一隻傻眼貓咪，一來是一天八堂課可是紮紮實實八個小時，不說要孩子待在電腦前這麼久，光是老師們要透過螢幕掌握學生們的學習情況與態度，我就覺得難度也太高了吧。四年級的也就算了，一年級的在教室裡老師應該都無法完全控制小人們整堂課乖乖坐好了，何況是透過視訊？二來是學科線上教學也就算了，術科也要線上同步教學，會不會也太為難老師們了啊？

而且根據學校的意思，只要是上課時間，就是老師負責，家長最多就是幫忙把電腦準備好、把Zoom設定好，就可以放手讓它跑一天，其他關於上課的事通通不用擔心。教材的準備也由老師們負責，所有的習題與作業通通會在課堂上完成，也就是說只要是遠距教學期間就沒有額外的家庭作業，之前我們每天要把作業掃描之後再到Google Classrooms上繳交給老師，現在也通通不用，所有每天陸續完成的作業，會在每週四放學之後的五點到六點，帶回學校交給老師，同時領回上週老師批改好的作業，以及另一份老師準備好的隔週的教材，一貫化的製程非常有效率。

開學第一天的早上，是線上版的開學典禮暨家長說明會，全校一共一、兩百個教職員工與家長們同時連線，聽校長的報吿，以及每一位老師們的自我介紹，原本我以為這種安排只能以悲劇收場，沒想到居然比我想像中的順利很多，圓滿結束。之後是各年級導師與家長們的分班開學說明會，我跟爸爸分工合作，一人負責一班，也順利完成，從十點之後就是正式課程的開始。暑假閒散慣了的兩枚小人，突然過起照表操課的生活，第一天結束可以看得出來都累壞了，但是小人們適應力很好，一個禮拜就完全上軌道。開學首週，我只要沒有開會，就會抱著電腦坐在飯廳，偷偷旁聽弟弟上課，我必須說，這個學期的線上教學模式，遠遠超出我的預期，就連術科的老師們，透過網路居然也能很有效的指導班級的進度，照顧到每一個學生，就連上課不專心的或者調皮搗蛋的，老師也都能夠駕馭，我真心佩服。不知道是不是上學期經驗的累積，或者是跟同業切磋過，可以看得出學校與老師很多用心的安排，讓我對學校這個學期的整體線上課程的安排感到滿意。

【另類的開學典禮，學校有規定在家上學也要穿制服，至少上衣要合格。】

【姐弟倆的「遠距教室」，姊姊在房間，弟弟則在客廳，有各自的空間，互不干擾。只是弟弟看姊姊有自己的書桌可以依照自己的喜好佈置，十分羨慕，也想要一張，我們想想也有道理，就想入手同樣一套（當年的決定過程見這篇），沒想到書桌是開學季的熱賣產品，這一套書桌更是Ikea全國缺貨，偶而有補個一兩套的現貨，也馬上被搶購一空，正式補貨要等到十月，如果到時候姊弟來還沒回學校，就去搬一套回家吧。】

【看得懂這是在幹嘛嗎？答案是在上芭蕾舞課，用鉛筆訓練腳趾與腿部的力量，是每堂舞蹈的必備，但是偷偷說，媽媽我第一次看到時少見多怪，莫名覺得喜感爆表，憋笑快憋出內傷。】

至於遠距教學要持續到什麼時候，根據校方的最新進度更新，他們已經遞件送審，如果一切順利，學校最快在九月下旬就可以重新開放實地教學，學生可以選擇來校或者繼續在家遠距教學。校方同時公佈了詳細的守則，除了從夏令營一路沿用的作法，還進一步規定學生不可以參加校外的團體活動、或是跟同住家人以外的人密切互動，而且只要離開矽谷灣區，回來之後就要進行為期兩週的居家隔離，同時必須繳交新冠肺炎陰性的檢驗報告才能回校上課；基本上，只要想送孩子回學校上課的家庭，就必須有過著與世隔絕生活的體認與決心，當然如果從頭到尾就選擇遠距同步教學的就沒差了。

開學了之後，我們一家四口呈現明明大家都在家，卻各據一方、忙的只有中午或者傍晚才見得了面的情況，每當這時候我就很慶幸年初一個念頭，換了網路方案，同樣的租費，棄靜態IP，選擇十倍流量，今天才不用擔心一家四口同時視訊網路無法負荷的情形，當然姐弟倆那兩台老驥伏櫪的電腦經過這幾個月還沒有罷工，我也十分感恩，雖然我們也幾度思量是不是應該入手一台基本的Chromebook，最後還是決定賭一把遠距教學不會持續太久而暫時作罷。看過學校在上學期末以及夏令營中的做法，我們對於在學校開放之後送姐弟倆回去上學並沒有太多掙扎或擔心，但是在回校上課之前，我自己私心還是滿珍惜這個整天跟小人們關在家、我以為從他們三歲開始上學之後就不可能再有的機會啊。

說到關在家，我們這幾個禮拜因為加州山火的關係，真的是在家中關好關滿，尤其是兩枚小人，除了依照規定每週四到學校領教材，剩下的時間百分之百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還記得三年前（這篇）第一次因為嚴重的納帕野火導致整個灣區空氣品質惡化了好一陣子，學校因此破天荒地停課了幾次，那時我們一聽到停課、還不能出門，覺得跟世界末日差不多，曾幾何時，如今整天整天不出門、走到哪裡都戴口罩根本是再普通不過了的日常，只能說當時的自己太淺薄了哪。

【加州的山火不只影響空氣品質，讓整個區域蒙上厚厚一層灰燼落塵，還導致奇異的天象，像是暴風雨前夕的紫色夕陽不稀奇，上個禮拜還出現了橘色黯淡的天光，明明是大白天，天色卻比傍晚八點還暗，我大約知道這跟山火灰燼籠罩在天空的某一個高度有關，但是認真的原理，我只能扣奧大氣系專家惹。】

【天色正常的時候，就是這樣的能見度，這不是舊金山的霧，而是正港的灰燼煙霾。】

以前的我以為家裡的兩枚小人跟狗狗一樣要天天帶出去遛，今年我才終於知道我養的是正宗宅妞宅弟各一枚。這兩位的宅，可能是來自因為媽媽洗腦成功而產生對新冠病毒的由衷害怕，也可能是來自媽媽強大的宅基因，總之兩人在家一點都沒在無聊的。

【宅在家裡的日子很有山中無甲子，寒盡不知年的意味，而外面的世界，近來也有些不同，除了暫停營運好幾個月的輕軌電車與公車重新營運，我家前面這條街上，出現了不少這樣的室外空間，可以一邊保持社交距離，一邊安心地享受短暫的閒暇，用兩個收費停車格換一組，我覺得很划得來。】

首先我必須承認，姐弟倆對於玩電腦非常著迷，如果我跟爸爸沒有一天連番提醒、告誡、威脅、轉移注意力個八百次，這兩人可以耗在電腦前一整天不厭倦。姊姊最愛的依然是那個媽媽不知道該愛還是恨的Roblox遊戲社交平台，當然網路聽歌、跟同學簡訊或視訊打屁、寫email，也是她的愛。電腦以外的時間，她的最愛就是爸爸的Kindle了，因為我家附近的圖書館至今沒有開放，只能借取線上圖書，家裡的實體書她都看了無數遍，書荒鬧得兇，自從爸爸借她使用Kindle之後，她終於可以看到新書，只是她成天捧著Kindle看，我都不知道這個到底算不算是是傷眼的電子用品啊（是的，我知道古大神很好用，也知道我應該找時間帶兩人回去看眼科醫生做年度檢查，直接問醫生就好了，但是我是什麼？就是懶嘛）。

【姐弟倆週末在家，最愛玩的還是角色扮演，這是他們兩個開的學校上課的實況，大家看起來都很專心。】

【姊姊的興趣很多，對樂器尤其是，最近的嘗試是鋼琴、烏克麗麗、小提琴整個來一套的表演，弟弟則扮演了和聲、扛麥與打醬油的角色。】

而弟弟很簡單，他超愛Candy Land、大富翁這些桌遊，也愛電腦上井字與那個線上蛇遊戲，但是他的最愛無疑的還是下西洋棋，不管是線上單元課程、解題，還是跟電腦、同儕對戰，他通通非常沈迷無法自拔，這一陣子，他還愛跟爺爺一起在線上對戰。爺爺為了他，還特別申請了一個西洋棋網站的帳號，暑假還沒結束時他們常常相約上網對戰，開學之後弟弟白天沒有時間，就格外期待週末爺爺有空跟他下棋。

【跟爺爺在電腦上對弈。】

【無時無刻都離不開棋盤，洗完澡出來第一件事不是穿衣服，是跟自己下棋。】

這傢伙在我們不准他用電腦的時候，十有八九就是抱著棋盤找爸爸、姊姊下棋，再不行，自己跟自己下也高興。為此，爸爸還特別決定在他生日時，要送他一套全新的磁性棋盤，不但方便他捧著棋盤到處跑，也不用整天被媽媽叨念著要撿棋子、收拾棋子了。

講到生日，九月是姐弟倆的生日月，再過不到兩個禮拜就是他們的生日了。往年我們在七月四日美國國慶日過去沒多有就要開始籌劃生日趴，今年因為疫情，同學朋友們所有實體的生日趴通通絕跡，偶而有的也只是隨興的線上慶祝。也就是說，今年我們不用在已經忙暈了的日子中再添一個生日趴挑戰自己的極限了，雖然說不用操心辦趴，輕鬆太多，讓我很難掩飾嘴角情不自禁上揚的線條。只是明年一個十歲一個七歲的兩人，興趣與朋友圈只怕益發不同，要再合辦一個趴踢怕是不大可能了，一想到去年的Children’s Museum科學主題趴竟是兩人合趴的絕響，就多少有些惆悵啊。

儘管沒有打算辦趴，也極有可能只能在家過，我們還是決定要幫兩人創造屬於自己的難忘的生日回憶，我們讓兩人自己各自擬一張生日慶祝許願單，不管是生日當天想要一桶炸雞，還是兩個蛋糕，通通沒問題。只是姊姊遠比專注於小確幸的弟弟難搞，一下子說想要一個iPad，一下子說要一支手機，一下子說想要養寵物，害我們一直得高度關注她的許願單，免得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九月對我家意義十分特殊，不只是姐弟倆的生日月，弟弟在勞動節的那個週六，還掉了生平第一顆牙。快要滿六歲的他，在班上算是換牙換得很慢的，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是每當聽到同學跟大家報告自己又換一顆牙的時候，他其實心裡一直是有小小失落也有小小期待的。一直到開學之前，他都沒有哪一顆牙有鬆動的跡象，但是開學一進入第二週沒多久，他就突然告訴我們他的下門牙有一顆開始搖動，一開始我們也不以為意，只是因為他吃東西有一些限制，加上他有事沒事就會想去碰觸那顆牙，逢人就說他有一顆牙要掉了，我們也跟著特別關注了這顆牙，沒想到沒兩天，週六晚上他睡覺前要去刷牙，跟爸爸說牙齒晃得更厲害了，爸爸一看發現還有一點出血，還沒有決定該怎麼處理呢，這顆牙就這樣脫落了。弟弟超級興奮的，一直說牙仙子終於要來了，又說吃東西不用再擔心碰到這顆牙不舒服了，簡直跟中了彩券似的。

【人生第一次換牙，值得記錄呀。】

【當天晚上，弟弟把掉下來的牙齒包好，放在枕頭下面，還特別挪了個很奇怪的姿勢，我問他這樣睡覺怎麼會舒服，他說要讓點枕頭的空間給牙仙子，方便牙仙子找到他的牙齒，五歲小童的邏輯果然天真中帶著些道理（媽媽已笑暈），隔天早上起來，他發現牙仙子留給他一張五元鈔票與一張小箋（因為媽媽怕洩露字跡，不敢寫太多字，而爸爸的字跡則早就曝光了），超開心的。】

這幾個禮拜雖然我非常認真工作，就算百般不願意也盡心盡責，可以（自己）說是三藩好員工，即使如此，我還是一樣乖乖一週當六天廚娘呢，當然在菜色上完全不求突破啦，每天只求半個小時、最不多超過四十五分鐘從備料、上菜到收拾全部搞定，所以翻了一下幾乎沒有特別照什麼照片。我有時一邊做菜一邊想，做菜跟搞營運流程其實沒有什麼兩樣，理順了之後，四十分鐘要準備四、五道菜加上一鍋白飯也可以是很游刃有餘的事，而這些被完全消化重組之後最適化的流程，搭配一點Machine Learning，應該可以讓AI家電完美駕馭，尤其是像我常做的晚餐菜單差不多就十種組合吧，將來要是真有AI煮飯家電，搞不好最初階的就可以搞定我家了啊，當然與其想像更進化的智能型家電幫我煮飯，我最大的夢想還是辦公室快點開門，餐廳快點重新開放（難怪我成不了大器）。

【上次買菜看到牛絞肉特價就買了，在冰箱擱了兩個禮拜，最後還是決定很搞剛地做了義大利肉丸麵。】

【各種快速上菜菜單，不管中式西式，我家每天一定會有的就是為弟弟煮的花椰菜。】

【台式鹽酥雞，這個是我在亞洲超市訂的，直接放入烤箱或者氣炸鍋加熱就可以上桌，價格並不便宜，網上評價還不錯，但是對我們來說五香味太重，又太甜，我家兩枚小人完全不能接受，就連視雞肉如命的弟弟都十分厭惡，至於熱愛鹽酥雞的我，也不得不說，這口味我也不習慣，另外灑了很多白胡椒跟鹽，才吃完的。】

雖然在煮飯上面沒有什麼新意，最近我倒是在團購上收穫不少。一個月之前，我也不知道是發了什麼失心瘋，在舊金山的台灣團購網上常常手滑，買了一堆零食，這兩個禮拜通通到貨，高壓之下就是要盡情享受各種美食啊，這種極端的平衡大概就是所謂的痛並快樂著的體驗了吧。

【這是一盒十六入的鳳梨酥組合，標榜一盒可以嘗遍全台有名的鳳梨酥名店，老實說我當時只是因為看到我超愛的小潘鳳凰酥（謝謝當年碰碰爸媽的愛心，讓我有幸體驗到人間美味啊），還有一直很嚮往的吳寶春的無嫌在其中才買的，不然一種只有一個，怎麼過癮呢？這一盒我家姐弟倆剛開始還挺有興趣的，後來踩到了一枚地雷之後，就只有我在吃了，沒錯，名店裡也有我們公認的地雷，iCookie的蔓越莓甜心酥跟小茶栽堂的紅茶土鳳梨酥跟我們的口味不是一點點不合，就連我這個自以為跟風梨酥八字契合度很高，什麼牌子都能接受的台妹，都不敢恭維，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咧（是有沒有這麼誇張）。但是小潘之外，無嫌沒有讓我失望，信手工坊、SweetPure、大王千金也讓我驚豔，甚至是佳德、郭元益、伊莎貝爾這些中規中矩的也都很讚，算是有趣的嚐鮮經驗。】

【武松殿、聖保羅，但得出來我對有肉鬆餡，這種鹹鹹甜甜的點心情有獨鍾吧。武松殿是第一次嘗試，很不錯，下次有機會還要買。】

【同樣因為對肉鬆甜點無法自拔，我也團購了最近超夯的肉鬆小貝，但是老實說，我覺得好吃是好吃，我的人生沒有它我不會覺得遺憾啦。】

【我很少有機會吃得到鴨血，更不會自己做，看到這款，直接下單，拿來煮泡麵解解饞。】

下一篇是姐弟倆的生日文，想想從三月疫情急轉直下、我們的生活被迫「轉型」至今，我的紀錄也默默跟著「轉型」，這幾個月幾乎沒有想起成長文這件事，往前翻，弟弟最近的一篇成長文是二月發的（這裡），那一篇的跨度將近一年，而姊姊上一篇的成長文更是超過一年前的事兒了（這裡），我想就用生日文正式為成長文做一個轉型吧。

其實這個月讓我糾結的不是幫姐弟倆慶生，而是過生日的同時，也是年度健檢、施打流感疫苗，同時向牙醫與眼科醫生報到的時候，今年之前我會刻意將這些門診能錯開的就錯開，不然也要姐弟倆約一起，但是今年因為疫情的關係，全部拖延耽擱了下來，可一直拖下去似乎也不是辦法，尤其流感疫苗不能不打，半年前該看的牙醫也已經拖過一次了，是不是乾脆全副武裝一次解決呢？好糾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