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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輪到咱們家浩然弟弟的成長日記了。

前面幾篇我沒事就嚷,猴年一開始的那將近兩個月,我們家簡直是多事之秋,坎坷的可以跟阿信比(不會有人以為我指的是五月天的阿信吧),這篇開篇不囉唆,直接上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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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我叫它「黎明之前的黑夜」,是我那一陣子的心境,也是衷心希望,希望黎明快快來。這其實是我家陽台晚上看出去的鄰居房子與夜景啦,層層疊疊的坡,很舊金山吧。】

〔又見急診室〕

在嫣然姊姊上學終於慢慢適應、咱們一家大小也不再受感冒荼毒之後,時間也進入三月中旬,就在我們準備帶弟弟星期六去看第一次牙醫的前一天晚上,弟弟進了急診室,原因是燙傷。

事情發生在晚上七點半左右,爸爸已經吃完晚飯,我還在盯著姊姊吃飯,同時做新發的功課(姊姊對寫功課的情有獨鍾請這篇)。爸爸習慣飯後泡一杯綠茶,便在廚房倒了一杯熱水,開了茶包袋,準備泡茶,弟弟吃飽了便跟著爸爸在廚房亂晃。此時基於一種我也無法理解的原因,爸爸覺得讓咱們浩然弟弟操作把茶包放進熱水裡的動作,是一個寓教於樂的好主意,弟弟把茶包放了熱水中之後,爸爸便把茶杯放到流理台上,轉身去洗碗,一邊等著茶泡開。同樣基於一種我無法理解的大意,這杯滾燙的熱茶就放在流理台邊緣,任何一個有一咪咪好奇心的寶寶,不用說,都會想要知道剛剛自己親手丟進杯子裡去的茶包,現在怎麼樣了,於是弟弟掂著腳,一拉杯子的把手,整杯熱茶就倒在他頭上、臉上和身上了。我只聽到他突然狂哭,以及爸爸的詛咒聲,然後就看到爸爸抱著弟弟從廚房衝進廁所浴缸沖冷水,我什麼細節也不必問,光看弟弟左半邊的頭臉整個紅一片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我們花了幾秒鐘判斷決定上急診室(沒有嚴重到叫救護車,也沒有輕微到可以等著去一般門診看),然後我就用最快的時間換衣服、打包弟弟替換衣物與兩小止饑的零食等等,同時幫吃飯吃到一半的小嫣子準備跟著出門,這整個過程我想我是靠腎上腺素與直覺在反應,因為我聽著弟弟的哭聲滿腦的思緒都是亂的——怕弟弟情況比想像的嚴重、擔心日後復原的情形、煩惱醫療保險(細節後述),以及按倷著想掐死老公的衝動(這應該不難理解吧)——即使這樣,我在路上還想到先撥電話給醫院的夜間緊急醫療諮詢專線(我真的真的很不愛上急診室),還能維持理智與冷靜解釋狀況給小嫣子聽。
 

在急診室報到之後我們又等了一會兒,急診室真是個除了爸媽大家都不急的地方。我雖然對於情況在醫生護士眼裡沒有到緊急的程度,應該感到安慰,但是沒有一個爸媽看到孩子受苦還能悠閒地等待,即使五分鐘、十分鐘都像是一輩子啊,我們跟急診室雖不至於稱兄道弟,但是一年總是要來個一、兩次,每一次都是緊急醫療諮詢專線的護士要我們來的,每一次都覺得在急診室花的時間最多的就是等待,所以我現在對於急診室真的是能避就避。弟弟這時已經哭累了,但是因為痛,仍然有一搭沒一搭的哭,趴在我們身上看起來好可憐。醫生看過之後跟我們說這是一度與二度的燙傷,雖看起來好像很嚴重,但是只要好好照護,將來留疤的機率很低,同時不斷安慰我們說這個他們在急診室真的見得太多了,要我們不要擔心也不要自責。因為弟弟年紀小,值班醫生還特地打電話給舊金山唯一一間有專門燒燙傷中心的聖法蘭西斯醫院的權威醫生Dr. DeWeese,諮詢最好的處理辦法,而且幫我們直接跟Dr. DeWeese約了隔天中午在聖法蘭西斯醫院的燒燙傷中心親診,再決定後續的治療。原本急診室醫生說要綁繃帶的,後來Dr. DeWeese說除了藥膏什麼也不要上,便在弟弟的臉上、肩頸、耳朵、額角髮際線內的傷口都塗上一層厚厚的抗菌凝膠,同時告訴我們可以直接到藥房買這種一般外傷傷口用的、含抗生素的凝膠,也可以買類似的但是比較貴、專門給燒燙傷傷口用的配方,功能都是防止感染(不用說,被愧疚感淹沒的爸爸後來當然很乾脆地買了兩大條的燙傷專用抗菌凝膠),交代我們每幾個小時就要重新上藥,確保傷口一直覆蓋在凝膠之下,同時還要我們給弟弟吃止痛藥(就是一般小朋友感冒吃的藥,有退燒也有止痛功效),連續兩天不要斷藥,雖然醫生不斷保證這種傷不算嚴重,既沒有傷到耳朵內部,也沒有傷到眼睛,但是聽到弟弟得靠止痛藥過活兩天媽媽我又快飆淚了。倒是弟弟上完藥之後突然變成一尾活龍,居然能夠笑了,而小嫣子則從頭到尾非常懂事地在旁邊的小桌上拿著護士阿姨給的蠟筆與著色紙著色、畫畫,還時不時地關心弟弟、安慰弟弟,完全不需要我們操心,讓我很欣慰。

離開急診室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多快十點了,弟弟在醫院吃了止痛藥,一上車就昏睡了,而晚飯只吃到一半就被拉出門的小嫣子,此時也又累又餓,暫時靠著點心有一口沒一口的充飢。回到家後弟弟依然睡得很熟,我讓小嫣子又吃了一些晚餐,趕緊讓她上床睡覺去,那天晚上我起來了兩次,幫弟弟的傷口上藥膏;唉,想當年生物課上解剖我抖得要死,這輩子覺得都無法克服對「見血見肉」的恐懼,也壓根兒沒有把念醫當成人生選項之一,現在居然要面對處理這種新鮮的傷口,果真當媽是一種沒有恐懼自由的身份啊。當然我也可以讓爸爸去處理,反正他愧疚得要死,做什麼都願意(那天晚上還對著熟睡的弟弟說了一大段懺悔文),可我覺得這種時候孩子不論身體還是心理都是最需要媽媽的,就算弟弟這麼小似懂非懂,還睡得人事不知,我還是覺得他比較需要媽媽啊。隔天因為小嫣子早上有芭蕾舞課,下午有牙醫約診(原本弟弟也要去的),我跟爸爸必須要兵分兩路,一人顧一個,我們討論了半天,最後決定由我帶弟弟去聖法蘭西斯醫院,這樣什麼要問醫生的問題都不怕漏了問,爸爸很怕他帶去,結果少問了幾個我預先擬好的問題,回來就要跪算盤了。那天醫院的燒燙傷中心很冷清,我不知道Dr. DeWeese是剛好當天值班,還是為了我們特地來醫院一趟,總之能在事發的二十四小時內看到他,我覺得很幸運,尤其我們總是覺得前一天急診室的醫生不是很可靠,感覺處理燙傷沒有他們講的那麼有經驗,除了在跟Dr. DeWeese通過電話之後改變傷口處理方法,當天若不是在準備離開之前,我說要先把弟弟的濕衣服換下來,免得他睡著回家後要換更麻煩,我們就不會發現他左上臂靠手腕的地方有一塊嚴重的燙傷,是說醫生護士們都沒有想到除了肩頸要檢查身上,我們後來想想都覺得很扯。

Dr. DeWeese看了弟弟頭上臉上的傷口兩眼就告訴我這個是小傷,四到六個禮拜就能完全康復,只要抗菌凝膠每天換藥兩、三次,過四十八小時之後就可以照常碰水洗頭了,而手臂上的傷口稍微嚴重一點,必須先用特殊的敷料貼著,這幾天都不能碰水,等到星期二回診時再換一般我們可以自行在家更換處理的敷料就行了,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在痊癒之前傷口要做好防曬或者避免曬太陽,否則傷部容易暗沈或留下痕跡,這個我們倒是很有經驗,當年小嫣子跌破頭,傷口縫完線後,醫生也是如此再三交代的(見這篇),這也是為什麼這一陣子弟弟只要是在外面拍的照片都是戴了帽子的,他剛開始不習慣頭上有帽子,下巴還有絆帶,但是我們很堅持,好在沒多久之後他也認命、乖乖戴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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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不管走到哪兒都得乖乖戴著小帽兒。】

醫生說的果真沒錯,沒兩天燙傷的水泡就消了,回診時護士清理了表面的死皮,之後皮屑慢慢脫落,不過一個禮拜,跟剛受傷時的樣子就有天壤之別,一個星期後的第二次回診,醫生就說什麼藥都不需要擦了,只要做好防曬,一個月後回診就好了。而一個月後,弟弟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傷痕,手臂上的傷口也只剩下一點點痕跡,醫生說多做按摩就好了(這個我們也熟),讓我不得不驚嘆小孩子的復原再生能力。這幾次看診清創換藥,甚至後來在家每天我幫他清潔傷口換藥,我們家弟弟一次也沒有哭,只是靠在我身上,認份地接受治療,連哼一下都沒有,連護士都說沒有看過小朋友清創換藥不哭的,好在他很冷靜,不然媽媽可能會更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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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燙傷隔天去看Dr. DeWeese的傷口,塗了一整晚上的凝膠,其實看起來已經比意外發生時好多了,但是大大小小的水泡看上去還是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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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十天之後第二次回診的樣子,臉上傷口皮膚已經長出來了,手臂上的看起來還有些嚇人。】

雖然說這件意外,我們很幸運地有美好的結果,但是那幾個禮拜我帶著弟弟跑醫院回診、照顧他的傷口,依然免不了感到身心俱疲,此時就很難不埋怨家裡那位始作俑者,儘管從那之後我們家爸爸因為罪惡感的驅使,變成我們家有求必應的土地公,即使不要求,也仿佛有讀心術似的,總在我需要時搶先一步把事情攬下來,我還是每次看到弟弟的傷口就覺得應該要休夫了(有小孩之後經營婚姻果真不是容易的課題),尤其我們今年剛在公司的大力鼓吹之下,換了一種高自付額(全家2,600美金),但是保費比較低的投資型醫勞保險專案。美國的醫療保險與各種保費專案非~常~之複雜,我在這裡就不敘述細節了,總之,我們今年的方案基本上是,一開始的醫療費用都要我們全額自付,等到滿足自付額了,才開始有保險給付九成費用,而全家的預防性檢查與費用,像是小朋友的健檢、預防針等等則是一律免費的(呼~)。我們家這一次的意外到底「代價」有多高呢,先說急診室吧,掛號費要價將近90塊美金就不用提了,當天的醫療費用「打過折」之後是美金1,200元,而聖法蘭西斯燒燙傷中心的Dr. DeWeese的診療費用特別高,事發隔天的初診要價將近美金600元,之後的三次回診,一次將近300美金,這還不算聖法蘭西斯醫院本身的費用呢,沒錯,醫生跟醫院是分開的費用,光是醫院又是2,000塊,想當初我們轉換醫療保險方案時本來是推估2,600的自付額大概要大半年才有可能達到,沒想到今年還沒過三個月呢,這一次的意外,不但把今年的自付額一次打死(orz),剩下的還可以用到保險給付呢,這2,600元全部我們自己出的感覺讓我至今想來還是會有貧血的暈眩感,結果又想休夫惹(婚姻維持真的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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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燙傷意外之前,爸爸就想找一天幫浩弟剪頭髮,沒想到還沒行動就發生燙傷事件,那幾天當然沒有辦法做什麼,可是弟弟的頭髮實在太長,遮蓋住耳邊的傷口,每次上藥都很不方便,我只好拿姊姊的小髮夾夾一夾。一個禮拜之後弟弟的傷口可以碰水也好得非常多了,我家的家庭理髮院馬上開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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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頭髮又多長得又快,這已經是他出生以來第三次剪頭髮了,而且每一次都是爸爸親手剪的喲,很有才吧。第一次是去年夏天去德拉瓦之前,那時放一支YouTube卡通就夠讓他安分讓爸爸剪頭髮,第二次是聖誕節左右,那一次我們完全低估這小子,不管放什麼影片他都不安份,爸爸只好趁亂能剪多少剪多少,這次剪之前我們其實很挫,想了很多作戰策略,包括放一支他那一陣子剛好感興趣的教學片,包括讓他直接坐在高腳椅上,他坐得舒服爸爸也好取角度,包括把他的圍兜反戴,當成克難的剪髮罩衫,減少頭髮跑進領子裡面造成刺癢的機會,沒想到這些策略很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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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剪完一次頭髮只能撐三個月、最多四個月,七月之前又得要剪啦。不過在家剪壓力還是比較小的,一剪完馬上丟進澡缸沖澡也比在外面方便,而且不是只有我這麼說,我們家爸爸理髮的手藝還不錯咧。】

〔螞蟻大作戰〕

相較之下,這個真是不足掛齒,而且跟弟弟的成長紀錄沒有關係,但是既然開始罵了老公,就順便多列他一條罪狀。話說我們買了現在住的這間房子,到現在將近五年,這五年來我們家從來沒有過螞蟻,就連食物放在外面隔夜也沒有吸引過一隻。沒想到,我跟小嫣子去了一趟台灣回來,我家就出現這種算不上害蟲,但是看了就讓人心煩的小昆蟲,只要地上有什麼甜食屑屑,就會吸引好多隻,而且家裡除了廚房與客房似乎到處都有螞蟻的蹤影。偏偏我跟蟲子類從小感情就非常不好,就連生得真美麗的蝴蝶,在我眼裡也不過是一隻身體跟其他蟲子沒什麼兩樣的昆蟲,都讓我想敬而遠之,在野外的蟲子就算了,在家裡出現的會讓我寢食難安。於是我從台灣回來之後的那兩個禮拜,花了不少精力在研究驅蟻滅蟻方法,我一開始是希望只用天然無毒的方法,便根據網路上的資料,調了摻了檸檬汁、茶樹精油的白醋稀釋水,在所有出現螞蟻蹤跡的地方擦拭,也拿花妝棉浸了擱在放子各個角落,同時我自己也勤加清潔,這樣做了一個多禮拜,效果不錯,雖然偶爾還是會看到幾隻,數量已經大大減少。沒想到(沒錯,又是沒想到,因為我家老公就是一種讓我常常想不到的物種),我不過去出差兩天,保姆就告訴我說家裡螞蟻好多,我一聽差點直接從年會裡離場,打電話給我們家爸爸拍桌嘶吼。是怎樣,我不在家就沒有人會清潔整理了嗎?當初我們回台我已經交代過家裡什麼地方要常清,還列了一條清單,在台灣的時候我沒有盯,也沒有問,就是覺得爸爸一個人搞定弟弟不容易,其他的少做一些也沒有關係,也相信他有時間就會盡量做,結果回家連從來沒看過的螞蟻都出現了。即使這樣我也忍住沒有直接歸咎於我們不在家爸爸該做的清潔都沒有做,現在好了,家裡已經出現螞蟻,我也已經拼了命似的跟牠們對抗,好不容易有些成效,出門前也委婉地交代希望能多注意,結果才出門一天就把我這麼多天以來的努力全部打回原點(別忘了同時間我也在為小嫣子適應新學校而精神緊繃著),你說我能不冒火嗎,我都想上網去買磨刀石了啊。

結果在同事的建議之下,我沒有上網買磨刀石,倒是上網買了一款評價非常好,連我同事都掛保證的滅蟻藥,這款滅蟻藥是硼砂與糖漿的巧妙配方做成的。事實上我之前在網路上做功課的時候也知道硼砂是最有效的滅蟻藥,硼砂糖漿也可以自己買原料回來做,但是硼砂本身對小孩是有毒性的,我不敢貿然自己嘗試,而且據說配方比例沒抓好就沒用了。但是這款設計得很方便,使用時可以藏在小朋友不會接觸的地方,也不會有家裡沒事放一瓶硼砂的風險。根據說明書以及網路上使用者的分享,這種毒糖漿一開始會吸引一大堆的螞蟻,這種讓人頭皮發麻的狀況持續一天之後會因為螞蟻把毒藥帶回巢穴分給其他螞蟻與蟻后,蟻群開始中毒死亡而大幅減少,再過一天、最多兩天問題就根絕了。於是,我的婚姻最後只花了三天、七塊美金,就從破裂邊緣救回來了,但是不是我說,我從回到舊金山之後那一個半月,日子未免也過得太焦頭爛額了吧?要不是生日前後一切漸漸恢復風平浪靜(knock on wood),我看我要上網去找風水師還是算命師還是巫師什麼的來改運了。

〔十八個月的健檢〕

好了,我家前一陣子所有莫名其妙的風波終於都記完了,終於可以好好記一下弟弟這兩個月來的成長與變化了。首先是三月底我帶弟弟去做了例行性健檢,我們家的浩然弟弟正式突破27磅(12.3kg),生長曲線84百分位,身高32.25英吋(82cm),生長曲線85百分位,頭圍48.5公分(95百分位)。不過,除了體重我覺得是一翻兩瞪眼的,身高與頭圍我都不是很相信,尤其這次的護士感覺是新手,很生疏,量出來的頭圍只有45公分,我雖然不是很記得上次的數據,可是這個數字讓我覺得很可疑,問了醫生一查,不但生長曲線只有32百分位,還比上一次少(什麼鬼),醫生馬上親自重量,我們就一秒變大頭寶寶了。

跟姊姊相比,弟弟的身高足足矮了一英吋,姊姊同時期有34英吋高(86cm),但是身高比不過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弟弟的強項是體重,這個可是超越了姊姊一整年呢,而頭圍兩人差不多,我家兩枚都是大頭寶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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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這次十八個月的健檢,就要等半年之後的兩歲健檢了。】

這次的健檢在燙傷意外的兩週後,雖然弟弟的傷已經幾乎大好,我還是回報給醫生,順便讓他看看弟弟的傷處,還趁機說了爸爸幾句壞話(噗),我想醫生是知道我的目的是後者的,不過他還是很配合演出,最後也告訴我「不用擔心、多做防曬就好」。這次健檢弟弟打了一針(忘了是什麼),醫生說他所有的嬰兒疫苗都打完了,接下來只需要每年打流感與各種定期補強疫苗就可以了,而下一次的健檢,也是半年之後,也就是說,姐弟倆之後都是一年一次、生日之後去做健檢就好了,而且兩人的生日那麼近,一定要來個一約看兩診啊,這是我們生活中的小確幸(也太微小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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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湯意外之後的兩個禮拜,弟弟臉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第一次看牙〕

另一個可以一約看兩診的就是牙齒檢查啦,事實上三月中我們本來也是打如此的如意算盤,趁著姊姊又到半年檢查牙齒的時間,順便帶弟弟去做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牙齒檢查,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硬是在約診的前一天發生弟弟燙傷的意外,隔天只有姊姊照常去,弟弟只好改期。一個月後,弟弟的燙傷已經幾乎全好了,就去看牙醫囉。

浩弟這個年齡檢查牙齒很簡單,剛開始是護士幫他用小牙刷潔牙,然後醫生快速看一遍,看看牙齒生長情況與有沒有蛀牙,然後塗一層氟,就這樣了,既沒有X光,也沒有洗牙,護士醫生想的各種把戲、唱兒歌甚至裝娃娃腔,對一歲半的浩弟來說,通通是對牛彈琴。他全程坐在我的腿上,護士幫他刷牙的時候他小哭了一下,後來輪到醫生,我看他對旁邊某個玩偶很感興趣,就讓他抱著,果真醫生看牙的時候他只有要哭不哭的哼了兩聲。醫生告訴我們弟弟沒有蛀牙,目前乳牙已經長了16顆,算是進度快的,事實上弟弟有16顆小牙已經至少兩個月啦,而且醫生說現在已經可以開始慢慢使用含氟牙膏,一天一次,一次一顆小米粒的量就好。另外他跟姊姊有同樣的問題,就是牙齒間縫不大,必須勤用牙線,醫生開玩笑說這就是牙齒長得漂亮的壞處,噗,反正這世上所有的事都是有一好沒二好的。不過跟牙齒漂不漂亮比起來,我更重視姐弟倆牙齒與牙齦的健康,不要像我跟爸爸,兩人雖然稱不上一口爛牙,可是牙齦的問題都很嚴重啊。姊姊的牙齒我們這四年來顧得很成功,弟弟的也不能疏忽,姊姊有一段時間還很愛喝果汁,後來戒掉了,弟弟目前則是對果汁或者含糖飲料都沒興趣,他愛的只有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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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要乖乖刷牙,不過是不是每天都這麼自動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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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媽媽來檢查一下有沒有刷乾淨喲。】

果汁在我們的牙醫師眼裡是牙齒的頭號大敵,做成甘貝熊口感的兒童維他命也是,我們牙醫生認為要補充維他命就選擇chewable的可嚼錠,不要選會黏牙的甘貝熊,不過,我們沒有那麼天真,以為少吃糖果少喝果汁就不會蛀牙,日常食物裡會導致蛀牙的東西太多了,餅乾甜食甚至三餐裡面澱粉類食物,通通都不是對牙齒好的東西,而我們家對這些東西沒有在禁止的,平常當然不會鼓勵小朋友吃,但是他們想吃,只要不要過量,我們都可以接受,吃完之後盡量多喝水漱口,然後確實刷牙。弟弟很早就開始乖乖刷牙了,興致高的時候,我會讓他自己刷個過癮之後再幫他補強,不愛刷牙的時候則不用說,抓過來直接刷,沒辦法,老大當年我又是找刷牙繪本共讀又是循循善誘的,就為了營造一個溫馨又正面的經驗,而老二一切只講究快、狠、準,常常弟弟刷牙是一邊反抗一邊哭,可是只要刷完牙我大力稱讚他,再叫他給自己拍拍手,他又會掛著眼淚拍手,我想只要不要讓他留下陰影,其他只要能達成目的都OK啦(兩胎差很大)。至於牙線潔牙,我讓弟弟看姊姊使用過兒童牙線棒,所以他對於牙線棒接受度很高,我也發現他的牙縫姊姊比大一些,所以幫他用牙線潔牙對我來說簡直是蛋糕一塊。姊姊的那把飛利浦兒童電動牙刷(這一篇)非常好用,弟弟也很愛很愛,所以這幾天我想就讓弟弟擁有自己的刷頭,至於那幾支看完牙醫送的兒童手動牙刷,大概只能送朋友或者留著旅行時用了。是說我家大人的手動牙刷也好~多,我們又沒有天天在旅行,現在已經集滿一整個抽屜了,留也不是,丟也不是,有人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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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刷牙,弟弟一定要擠在姊姊旁邊,他手上拿的牙線棒是純比劃的,潔牙還是得靠媽媽。】

總之,弟弟的第一次牙齒檢查算是成功的,只除了看完醫生領到的一顆氣球,在回家的路上因為風大也因為媽媽大意,就這樣一路飛上天去了,沒關係,下次跟姊姊一起來,姊姊比較細心,讓她幫你保管喔。

〔可以不要這麼早起嗎〕

一歲半的弟弟白天的小睡正式進入一天一覺,平常日子就他跟保姆在家,他可以睡一到兩小時,大約在十二點半到下午兩點中間,如果當天起來早一點,還有希望睡到兩個半小時呢,假日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家裡人多,也比較吵,他很少睡超過一個小時的(也有可能就是想整爸媽)。而且這傢伙這一陣子很早起,可能是現在天亮的早,他都是六點出頭天一亮、聽到路上輕軌電車開始跑就起來了,起來之後有時候會乖乖躺著,有時候就開始不安分的在床上到處爬爬走走,嘴裡還念念有詞,擾人清夢,讓極度痛恨早起的我非常困擾啊。前兩個禮拜他更過分,居然五點半就起床了,五點半耶,又不是要去看日出,我跟爸爸都快煩死了,希望他只是因為感冒鼻塞不好入睡,感冒好了就好了,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呀。是的,弟弟又感冒了,有可能是被我傳染的,但我是被小嫣子傳染的,後來弟弟似乎傳給爸爸,然後姊姊好了,弟弟還在流鼻涕,沒多久開始咳嗽,看起來是另一個小感冒,然後這次換姊姊被傳染,一整個大輪迴呀,不過都是沒有發燒的單一症狀,這在什麼大風大浪沒有見過的我家,是看不上眼的。總之那幾天不管是八點睡還是九點睡,這傢伙通通給我五點半起來,他的早起跟早睡沒有太大關連,因為他是靠白天小睡在調整,是說可以孝順點兒嗎?

看到這裡明眼人已經看出來了,沒錯,弟弟晚上就是直接在我們的大床上一覺到天亮,白天的小睡則在姊姊的床上,至於他自己的小床,基本上就是個純粹佔空間積灰塵的家具,是說怎麼我家兩個小的都跟小床這麼不親啊?姊姊小時候因為白天都在Hannah家跟小床不熟還說得過去,弟弟怎麼一款一樣咧?好啦,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其實自己心知肚明,就是我們放任的結果,但是即使如此,我們也還沒有完全放棄,我們當初買的這個小床是「成長型」的,也就是說邊欄可以改成toddler bed小童床,然後還可以變成full sized的小型雙人床架,所以我們接下來預備找一天把它改成可以讓弟弟自由上下的小童床,看他能不能跟小床培養出感情,然後就會發現跟姊姊一起睡同一個房間是很美好的,然後就會把大床還給我們惹(想像總是特別美哪)。不過講真的,我們雖然希望有朝一日他會自己睡,但是這個「朝」是哪一朝,這個「日」又是何年何日,我是真的順其自然,爸爸則是這幾年經過姐弟兩人終於學會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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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麼睡得可以睡成這樣?我想弟弟睡慣了可以愛怎麼滾怎麼滾的大床,要換成小床,他大概不會願意齁?】

浩然弟弟現在一天的睡眠平均約十一個半小時,以這個年齡平均十二到十四個小時的標準來說算是少的,當年姊姊也差不多,可是姊姊是第一胎,凡事新鮮,我們每天回家只希望有多點時間可以跟她互動,她晚點睡正合我意,但是到了老二,爸媽只希望晚上八點半兩隻都能準時躺平(這句重點是希望)啊。不過平心而論,自從弟弟直接上我們大床睡之後大概是大床給他的安全感高很多,媽媽我「陪睡員」的工作突然變得很輕鬆,他喝完奶即使沒有馬上睡著,也能自己培養睡意,我只需要待在旁邊滑手機陪著就好,沒多久他就能自己睡著,然後我就可以下樓開始我的自由時間(轉圈圈),而且他在大床上睡到一半爬起來哼哼叫的機會也很少,我不用像從前讓他在大床旁打地鋪那樣動不動就得上去安撫他,有時候一個晚上跑上跑下大好青春(在哪?)都耗在哄睡上了啦。

不知道是不是老二比較認命的關係,弟弟不是個愛鬧瞌睡的孩子,也很少有所謂的下床氣,他不管是早上起床還是小睡起來,都是心情非常好的。有時候週末他在姊姊床上小睡起來,我們什麼也沒聽見,只見到他牽著他的小布巾從房間開門出來對我們笑,一副「我睡飽了,一起玩吧」的樣子,走的是陽光少男的路線。有時候他晚上睏了想睡的時間比我估計的時間早(我會從他早上起床與午睡的時間抓),他會告訴我他想喝「ㄋㄟ ㄋㄟ」了,然後會找到他的小布巾,跑到樓梯安全柵門前喊著「Go!Go!」,意思是他準備好要上樓睡覺了。如果我動作慢一點,他會有些焦躁,不過也是了不起哼哼唉唉個幾聲,不會發脾氣,希望這點他能一直保持,要是能再加上早上晚點起、晚上早點睡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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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的時候看起來多麼天使啊,要是能每天一覺從晚上八點睡到早上七點半就更好了(媽媽很愛作夢)。】

〔再會了,配方奶〕

這兩個月在喝奶上面,我們的態度延續上一次的紀錄,主要是睡前餵加一瓶早安奶,尤其睡前的那一瓶,是他能不能一夜好夢的關鍵,所以我會讓他一次喝到240C.C.,如果他那天白天吃的狀況不是太好,我在自己上床睡覺前還會追加一小瓶奶,就是希望他能一覺到天亮,然後不要一大早起床就討奶。我知道這是一個很壞的習慣,是小兒科醫生和牙醫生齊聲要求我們戒掉的習慣,因為這會造成他依賴奶瓶入睡,而且對牙齒不好,可是媽媽我實在不想放棄我好不容易才熬到的一覺到天亮,所以我的折衷方法就是喝完奶之後,拿小濕毛巾幫他潔牙,尤其他喝完奶除非真的太累,不然通常還會醒著翻過來翻過去再醞釀一下睡意,所以潔牙也不是太困難,唯一要克服的就是媽媽的懶惰(汗顏)。至於戒奶瓶改用杯子,嗯嗯,這個套句母奶媽媽們常用的術語,我想就等他「自然離乳」吧,我每天過的日子已經夠充實了,一點兒也不需要再增加什麼挑戰了,更何況真的想做,這件事還排不進我的日程裡面,等到我手上更重要的待辦事項清光了輪到它,我想弟弟也早就自己斷奶了吧,所以還是老話一句,順其自然、順其自然。

至於白天,早上起床那瓶奶是一定要的,只是什麼時候喝、喝多少沒有一定,我們也都隨他,同樣的,白天小睡之前也會讓他享用一瓶,培養睡意,至於喝完睡不睡又是另一回事了。除此之外我們幾乎不會主動給奶,但是碰上他當天胃口不好,什麼東西都不合他少爺的心意的時候,他就會跑來要求要喝奶,弟弟討奶不會說「ㄋㄟ ㄋㄟ」,他用的是他自創的發音喊「ㄋㄚ ㄋㄧˇ」(是日文嗎),這個時候我會看當天狀況以及之後還冀不冀望他能再吃一些東西,決定給他喝的奶量,現在他每天的總奶量多在六百多到八百多之間,是我可以接受的範圍。而我們家囤的配方奶粉也終於到了最後一罐,現在配方奶粉我只有在晚上上樓時會跟奶瓶一起帶上去,水跟奶粉都是事先量好的,是為了應付弟弟一大早討奶,我在半夢半醒之間可以很方便迅速地泡出一瓶奶。不過因為弟弟現在週間早上的那瓶奶幾乎都是下樓才喝的,既然下了樓,喝的就是鮮奶,週末則是因為我會賴床,而弟弟喝奶又只愛我餵,所以有配方奶粉備奶很方便,我泡奶、餵奶然後倒頭繼續睡,完全沒有睡眠不連續的問題,只是這樣一罐配方奶粉得要好一段日子才能消化完。但是為了這個原因繼續囤著配方奶我也覺得沒有必要,我想我只要在這罐用完之前找到週末早上「床上備奶」的替代方案,我們就能夠正式告別配方奶了。再會了,貴森森的配方奶(開心轉圈圈)!

〔嘴刁小子〕

還記得上次的成長紀錄裡有提到浩然弟年初那一陣子遇上撞牆期,正餐不愛吃,讓餵的人好辛苦。我們從台灣回來之後有漸漸好一些,但是這傢伙在口味上依然是一個很難捉摸的狀態,每天喜歡吃的東西很難講,當天不愛吃的,不管昨天有多愛,一律不張嘴,要不然就是餵了就吐出來,絕不妥協。話說這個吐東西的習慣我很痛恨,他每次做我每次教訓,到後來他東西吐出來了之後,會把它撿起來塞到我手裡,讓我罵他也不是,開心也不是,是說這位少爺,你不能夠隨和一點,有什麼吃什麼嗎?他「愛過」的食物不少,即使是像披薩、薯條這種小朋友們很少會拒絕的食物,他也是愛的時候很愛,不愛的時候一點兒也不留戀,最近他很喜歡保母阿姨親手做的包子與餛飩,成功率相對來說是高的。他對肉類依然偏愛,蔬菜裡面最愛的算是花椰菜與黃瓜(因為看媽媽一口接一口太誘人了),水果最近的心頭好是柳丁與西瓜,前一陣子愛得要死的藍莓,這幾個禮拜不知道怎麼地被他列入了黑名單,打死不吃,草莓香蕉葡萄也還沒回到他的備取名單上,過去有一陣子很愛的優格,這兩個月以來也被打入冷宮,而貝比喜歡吃的粥啊、用雞湯煮得軟軟的湯麵啊,他更是完全不愛,我跟保姆每天準備他的食物比開獎還刺激,全部槓龜的日子也不是沒有的,我們都很期待他能說話溝通的一天,可以直接告訴我們他想吃什麼,不然他在吃飯上實在太難伺候了啊(糟了,這一段要是給碰碰媽看到,一定不會同意碰碰跟我們來往的啦)。

0522-50
【像這樣如此投入地吃一樣東西,發生的機率其實不高呀。】

0522-24
【躺在躺椅裡享受黃瓜片,是說這位大爺,你看起來也太舒服了吧。】

0522-25
【再一張啃黃瓜照,我覺得這張有種松鼠在啃橡實的感覺。】

到目前為止零失誤的食物要算是巧克力了,這傢伙跟姊姊一樣,都是巧克力控呀,而且特別鍾愛70%的苦甜巧克力,可惜巧克力不能當飯吃(吧),不然我們日子多開心容易啊。而點心裡面,他最愛的首推Gerber Veggie Melts蔬果優格餅,雖然有時優格餅也難免被「貶」,但是算是他跟前兒的紅人無誤,有經驗的媽媽們都知道,這種優格餅是小人零食裡的高檔貨,隨便一小包就是美金三塊起跳,有機的更不用說了,偏偏小人們都很喜歡。我在雅馬遜上一次訂七包,遇過的最便宜價格每包只要美金兩塊五毛左右,買起來比較沒有那麼肉痛就是了。另外一款他愛了好久的Gerber起司條,目前他也還算喜歡,可是問他要不要吃,得到「NO」的機率也有一半左右,所以我們家囤的六罐,好不容易才消耗掉三罐,我想這一組可以吃到他兩歲,然後直接畢業吧。

除此之外,弟弟其他的零食點心都不是貝比專用款,而跟一般大人或小孩吃的沒什麼兩樣。他點播率最高的算是南瓜子、開心果這類堅果(爸爸覺得堅果比較健康,媽媽我只對於他吃堅果不會過敏感到欣慰,爸媽重點很不同)以及水果做成的果乾條,一般小朋友喜歡吃的餅乾,不管甜鹹,他都沒有很愛,有時候要來吃幾口就沒興致了,當然巧克力不算,只要跟巧克力有關的他都不會拒絕,像是日式巧克力棒「pocky」,他愛得很。不過他零食吃的不多,當他正餐不好好吃的時候,我們會先試水果,而他則通常會直接討奶,所以除了這幾樣點心,他也沒有什麼太多機會試吃新品就是了。

0522-39
【Pocky巧克力棒是弟弟的最愛呀,一口氣可以吃掉五根吧。】

浩弟這兩個月對我們的食物不再那麼感興趣了,爸爸吃飯他會要求坐在爸爸腿上,但是為了的是用爸爸的叉子在盤子裡攪和,而不是想吃什麼,倒是姊姊吃飯吃東西,他感興趣的機會大很多,常常繞著姊姊身邊轉,要姊姊分他吃一些,有時候姊姊晚餐實在吃太久了,我乾脆讓弟弟加入幫姊姊一起吃,一下子就吃光光了,當然這也是要看他當天的心情與胃口的,我的運氣不是總是這麼好的,不然我晚餐準備一份兩個人一起吃多省事啊。

〔桌上的一份子〕

弟弟平常吃飯吃點心都是在餐桌旁的高腳餐椅,但是這傢伙最近對乖乖坐在高腳椅上吃完一餐失去耐心,常常一餐吃不到一半就嚷著要下來,週末的時候我懶得跟他角力,就直接妥協,讓他在地上邊玩我邊餵他(是的,壞習慣就是被我縱容出來的),最近開始覺得這樣不是辦法,還是要盡量讓他在高腳椅上吃飯,所以我祭出了YouTube Kids App,放兒歌卡通給他看(更糟的習慣orz),只要撥The Wheels On The Bus Go Round and Round的動畫,不管是哪一個版本,他都很愛,可以換來他十五分鐘的安分時間乖乖吃飯。

他雖然對高腳椅沒有太多熱情,對於爬上餐桌椅子這件事倒是樂此不疲,為了要上椅子,他學會了說「up」,而且發音是上揚的「u~~~~p」,意思是要「上去」,這幾個禮拜不知道他是抓到訣竅還是長高了,現在爬上餐椅完全不需要幫忙,一下子就爬上去了。他對於能夠像家裡其他人一樣坐在餐桌邊這件事非常著迷,明明坐在椅子上個子還是太矮,他也不介意,當然他最常做的是跪著或站在餐椅上,然後抓餐桌上的東西把玩,姊姊在吃飯他也不管,非要擠上去,搞得姊姊哇哇叫,讓我跟爸爸很頭痛。為此,我特別把小嫣子小時候用的墊高椅(見這篇)拿出來裝在其中一張椅子上,讓他可以參與餐桌時間,或者姊姊吃飯時挨著姊姊坐著,他還挺喜歡的,只是畢竟坐在這小墊高椅上他沒有辦法自由上下,他還是最喜歡直接上餐椅(倒)。

0522-14
【弟弟喜歡爬上餐椅,尤其是姊姊的位子。】

0522-22
【即使直接坐在餐椅上他就是個小矮子,他也樂此不疲。】

0522-21
【以往餐桌上的風景對弟弟來說,是個他搆不到的神秘地方,現在能夠坐在墊高椅上,太令人滿足了。】

0522-16
【某個週六,姊姊跟Hannah芭蕾舞下了課一起回我們家吃飯,弟弟也要湊一腳,坐在小墊高椅上讓他覺得很有參與感。】

〔小猴子〕

這個年齡不用說,就是一隻小猴子。尤其浩弟最近長高不少,爬上爬下更方便了,也因為現在小子靈活度、協調度與平衡感都比從前好,他爬沙發爬茶几爬椅子我也比較不那麼緊張了。之前很愛爬的樓梯,這兩個多月當然還是他的愛,現在一般的樓梯只要一手牽著他,他就可以自己靈活一腳一階地上下,不牽他他也可以一手扶著牆,或者更有野心地抓著比他身高還高一點的樓梯扶手慢慢上下,碰到階梯級距較小的小童樓梯,他還可以什麼也不扶地自己上下,他對這種方式特別熱衷,有時候在家裡的樓梯他也想試,只是一般的樓梯級距對他還是有一定困難度,成功率不高就是了。

0522-23
【什麼都要爬上去,最近征服了過去對他來說太高的搖椅,現在沒事就往上爬。】

0522-47
【要征服這個坡嗎?(這個坡陡到旁邊得建階梯方便行人與居民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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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在 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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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姊姊一歲八個月的成長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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