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艷陽天

一年容易又中秋，每年中秋時節就是我家嫣然姊姊與浩然弟弟過生日的時候，雖然這一篇生日紀錄硬是摸到兩人「滿月」才完成，可這一段向來是我每年工作上最水深火熱的時間，讓我已經覺得過了好久好久。咳，遙想當年精心計算預產期，完美逃過兩次地獄，要不是錢難賺小孩難養，這招我還真想年年複製貼上（遠目）。

在慶生紀錄之前，先來一個每年例行的健檢紀錄。一直以來，姐弟倆每年的例行健檢，我們都是約在同一天同一時段，省時省事。今年破天荒頭一遭，分成了兩天，我帶姊姊健檢、爸爸負責弟弟。這是因為爸爸看了原本預約的日期時間，認為會耽誤弟弟上數學與語文課，寧願另外約與主科不衝突的時間自己帶他去，我只能說考慮得也太多，不過既然麻煩的是他，我也沒有什麼好反對的。

健檢本身沒有什麼太多意料之外，唯一值得一提的是醫院已經拿到今年的COVID更新版疫苗，可以跟流感疫苗一起施打，但是因為今年的新冠疫苗太新保險公司還沒開始給付，所以必須當場先自付，然後再由醫院幫我們向保險公司申請給付，也因爲如此，我才知道新冠疫苗一支要價兩百多美元，這貴森森的，長知識了。此外，我最感興趣的標準流程當然就是生長曲線的變化啦，我家姊姊一直以來都是肉眼可見的高，果真一量身高又自我突破了，現在她161.7公分（92百分位），體重卻只有43公斤（55百分位），依然是枚火柴人，想想她的身高跟我只差兩公分，體重卻差十公斤不只，我就大寫的羨慕。醫生看了看她的生長曲線，預測她的身高應該會落在170-173cm之間，至於準不準，也只有時間能證明啦。而弟弟則是屬於很均勻的小小隻，身高132公分（39百分位）、體重27.8公斤（41百分位），這小傢伙想長高的心很熱切，看他運動量、牛奶攝取量都不低，我倒是不擔心，不過真要看出成效，我覺得大概還需要好幾年，至於這幾年就讓我繼續享受家裡有個小小孩的甜蜜感吧。

【每次健檢一定要來一張的打卡照，今年也不可免。】

插播完年度健檢，回到慶生紀錄。

今年姐弟倆的生日走「且看且走」路線，因為兩人球隊比賽，除了大的錦標賽，其他賽程甚至地點都無法事先確定（很魔幻的概念），所以儘管弟弟希望今年也能有個生日趴，等我們能夠確定日期時，想要的場地都被訂光了，更別說九月是生日熱門月，如果不早訂下日期，想要不跟別人的生日趴撞期有一定難度，不說別的，光是弟弟班上十七個小朋友裡面，九月生日的包括他就有五個，還都集中在九月下半，總而言之，直到今天弟弟想要的生日趴我們都還沒辦成（攤手）。

雖然生日趴流產，可該有的生日慶祝我們還是沒有忽略的。

今年姊姊的生日落在週六，弟弟則是兩天之後的週一，剛好兩人過生日之前的週五是學校一年一度的「Spirit Day」，概念有些類似我們小時候的運動會，總之一堂正課沒有，整天的活動，下午兩點半就放學了。我們左想右想，決定這麼輕鬆的一天不失為一個好機會，可以讓姐弟倆各自找兩個要好的朋友，利用放學後的大把時間一起來個小慶祝。正好弟弟對去年生日趴（來回顧這一篇）中的迷你高爾夫一直念念不忘，我想到他們學校附近就有一個室內高爾夫球場Urban Putt，樓上還有個餐廳，打完球可以直接吃飯，節奏恰到好處，於是這個臨時計劃便成型了。

唯一的變數是Urban Putt週間下午四點才開門，從兩點半放學到四點中間的這說長不長、說短一點也不短的一個半小時，接了三個小四男生與三個國一青少女之後該怎麼辦，著實讓我遇到了傷腦筋的瓶頸，最後雖然勉強用冰淇淋加公園放風填上空，可兩群小孩興趣喜好都不一樣，意見也不一樣，還是讓我不免陷入左支右絀的境地，最後趕緊打電話叫我家爸爸開完會趕緊來支援，解我燃眉之急，鬆一口氣之後，只能再次由衷向每天跟小屁孩們纏鬥的老師們表達敬意。還好這段尷尬的放風時間勉強殺完之後，Urban Putt的迷你高爾夫加晚餐是成功的，只是我依然覺得明年還是正正經經辦一個生日趴或許輕鬆些。

【放學後，我帶著三個大女生與三個小男生，慢條斯理地晃到了Urban Putt旁邊的冰淇淋店，我原本希望冰淇淋能撐久一點，沒想到冰淇淋戰力只有半個小時，眼看著離Urban Putt四點開門還有將近一個小時，我只好認命地帶他們到公園放放風，小女生們則想要自己的空間，我分身乏術，只能把她們放生，好在她們手上有手機，可以隨時聯絡。】

【Urban Putt跟我們去年的Subpar迷你高爾夫球場一樣，也是以舊金山的著名地標為主題，不過另外加入了拯救城市的暗黑系故事線。我個人是覺得Urban Putt本身的場地其實很小，但是設計的人是高手，在有限的空間裡硬是巧妙又不侷促地設計了各有特色的十四洞，每一洞的機關與互動設計都不一樣，我大寫的佩服。】

【打進最後一洞之後，球會沿著「山路鐵道」一路向上，最後順著屋頂的輸送軌道穿過內場，直接落進分球機（影片），完全不用人工整理，若要再玩一次，同樣到櫃檯買代幣，直接到自動球機領球就好，還可以兌換想要的顏色，不知道是不是我少見多怪，這個設計我也覺得很讚。】

【今年小妞班上轉來一個「半新不舊」的同學，是一年級結束之後轉學離開、今年再度轉回來的一對姐妹，姊姊跟我們家小妞同班，有以前的情誼為基礎，大家馬上建立起新的友誼，變成閨密三人組。Spirit Day這天大家的穿著都是自己組的代表色，我家姊姊也是紅隊，但是臨出校門決定換回便服，不然照片裡就有兩位招搖的紅衣女郎啦。】

【兩組人馬花了一個小時左右打完一局，之後大家便直接上樓，到餐廳吃晚餐，我訂的是五點鐘左右的位子，避開了週五傍晚的人潮，小人們可以無拘無束地用餐，小男生與大女生們還可以分桌享受自己的用餐空間。Urban Putt的餐點很美式，從披薩、炸雞、漢堡到烤雞都有，非常合小人們的胃口。】

這個課後慶生另一個讓我綁手綁腳的原因，是我家弟弟前一天才剛在學校午餐時間奔跑，意外跟同學相撞，摔倒後後腦直接撞上水泥地，除了頭上腫了一個大包，還有腦震盪症狀，爸爸接到電話去學校接他之後帶他去看醫生，醫生的診斷便是輕微腦震盪，還交代接下來一個星期都要暫停劇烈的運動，不只不能參與體育課、舞蹈課以及籃球隊的練球與比賽，就連平時的活動都要特別注意，因為如此，隔天放學吃完冰淇淋到公園遊樂場放風，我只能不斷提醒他不要跑不能跳，大半個小時下來，搞得我神經緊張，難為他也難為我。

這個生日插曲原本在一個星期之後、所有限制令自動解除時也該自動翻篇，可萬萬沒想到弟弟才恢復參與各種活動一天之後，我們又接到了學校的電話，說他又撞到了，我跟爸爸真的是很無奈，哭笑不得啊。據說這次是他在下課時間結束趕去下一堂課的時候，不知怎麼被後面同學撞上，同學的額頭就這麼不巧地撞上他一週前撞傷的地方，之後他便感到頭暈目眩，被學校留在辦公室觀察。這次接到學校電話是我去接他的，回家之後我打電話給醫生時還心存一絲僥倖，以為醫生會說有了上個星期的前車之鑑，這次就直接休息幾天到頭暈消失就好了，沒想到接電話的護士根本不理會我的以為，直接幫我掛了號要我當天就帶弟弟回診，我只好摸摸鼻子乖乖帶他去醫院。醫生也沒想到時隔一週又看到我家弟弟了，做了許多測試，除了頭暈這個症狀，弟弟的平衡也很明顯不若平時好，醫生說弟弟這算是第二次腦震盪了，好消息是這次也僅是輕微的，壞消息則是因為這是短時間之內第二次腦震盪，他不只又要限制活動一週，一週之後不管有沒有症狀，他都必須回診，在沒有通過醫生複測之前不能恢復正常活動。

就這樣，我家這位仁兄又成了傷號，好在一週之後回診時，他順利通過了醫生的評估與「五分鐘不間斷強力運動」測試，總算得到了放行的醫囑，不過醫生也再三叮嚀，要他至少在未來一個月都要努力別再撞到頭了，而弟弟也因為在八天之內兩次腦震盪在老師同學、甚至同學爸媽之間都「出名」了，算是他今年生日最難忘的「意外」插曲。

回到姐弟倆的慶生。

手忙腳亂的週五小慶生隔天，就是我家姊姊的「十二大壽」，這妞其實對生日趴沒有很大興趣，倒是很早就想著生日當天要單獨跟閨蜜悠閒壓一天馬路，這件事比生日趴容易許多，我家爸爸提議讓兩人到日本城去吃花俏的Benihana鐵板燒，之後可以逛日本城裡眾多的可愛亞洲風店家，累了隨時可以歇歇腳，買杯珍珠奶茶或者小甜點，這行程深得小妞的心，連我這個資深少女都覺得很愜意。

【Benihana是美國知名的鐵板燒連鎖店，1960年代時一對日本夫婦開的，一直以來都很受歡迎，鐵板燒不光是現點現做，還一邊加入了花俏的表演，跟海底撈有一點異曲同工之妙，像是這種與這種花裡胡哨的擺弄，餐點口味如何真的是其次，整餐飯的重點在於主廚的各種雜耍表演，最後還有壽星特別小祝福，噱頭十足，我家嫣然姊姊與閨蜜吃得看得都開心。】

【吃完飯小女生在購物中心裡自由逛街，原本小妞還想看場電影，無奈她生日這天Barbie已經下片，院線片裡一個題材輕鬆一點的都沒有，只好作罷，而她倆逛街的時候，我便在一芳點了一杯茶刷手機，簡直不要太開心。小妞們逛累了來會合也沒有錯過珍奶，一芳我們一直是聽過的，但是在台北的時候沒喝到，終於喝到反而是在美國也很妙。】

【那天風和日麗，天氣很好，兩個小女生逛完街、買了好幾樣小東西之後，便決定在回家之前到附近的小公園去曬曬太陽，四點多的陽光正好，不冷不熱非常舒服。】

【Google Photos自動生成的十年對比照，果真光陰似箭，歲月不饒人啊。】

當然，不管每年怎麼過、有沒有生日趴，「壽星特點生日晚餐」、「壽星專屬許願蛋糕」都是我們家的慶生傳統，今年姐弟倆依然毫無懸念地都選了Popeyes炸雞當作壽星生日晚餐，而往年因為合辦生日趴會搭配主題訂的蛋糕，今年也沒有因為沒有辦趴而省略。當然姐弟倆生日實在太近，一人準備一個大蛋糕也不切實際，我的折衷辦法就是在兩人生日中間的那一天買一個正式的蛋糕，讓兩人一起吹蠟燭慶祝，而在他們各自生日當天，則準備了壽星專屬的杯子蛋糕，為壽星唱生日快樂歌、讓壽星吹蠟燭許願，獨享生日的儀式感。至於今年的「共享」生日蛋糕，沒有了趴踢的考量，我特別選了姐弟倆都很愛、但是辦趴很不友好的冰淇淋蛋糕，也算另一種失之東隅收之桑榆了。

【蛋糕、蠟燭、生日快樂歌，一年一次的儀式感要有，希望小壽星未來每一天的心願都實現。】

【今年特別買的冰淇淋蛋糕，就選在姐弟倆生日中間的那一天登場，在家自己慶祝完全不用怕冰淇淋融化，也不擔心吃不完的保存問題，姐弟倆超開心，也算稍稍彌補今年生日趴沒有辦成的小遺憾。】

【週一是弟弟生日，白天要上學，放學之後弟弟要練球、姊姊要練團，雖然能夠慶祝的時間很緊湊，弟弟的蛋糕、蠟燭、生日快樂歌也一樣沒有少，唯一一樣的保留項目是壽星特選的炸雞晚餐，弟弟決定留到週末再兌現，就是為了能夠慢條斯理、好好地享受平常吃不到的炸雞。】

當然一年過一次生日，生日禮物是不能少的。今年姐弟倆都得到許願單上不少禮物，姊姊的逛街專用小包包、寬版上衣、運動髮帶、運動上衣短褲；弟弟想要的書、新的午餐提袋、想了很久的電腦遊戲Roblox R幣、室內專用籃球（不要問我什麼是室內專用籃球，也不要問我為什麼我家已經有了三顆籃球，還要再買一顆）等等，除了爺爺奶奶、大伯大伯母的贊助，剩下的只要是實用的、合理的，便由我跟爸爸補齊。禮物許願清單上倒是有一樣，在我眼裡算是十分新奇的存在，那就是史萊姆黏土組。一來是這玩意兒過往跟我家沒什麼太大淵源，突然這麼高姿態出現在姐弟倆的生日許願清單上，不由得讓我多看兩眼，二來是這玩意不同種類與款式還不少，姊姊許願了棉花糖雲朵史萊姆，就連弟弟也許願了無色透明果凍款，這玩意兒居然稀奇到兩人都想要，就讓我對它更加好奇了。

【弟弟因為連著兩次腦震盪，籃球球隊練球與比賽缺了整整兩週，相當於四分之一的球季，影響頗大，等他一拿到醫生的放行許可，便馬上自主地要求去附近的國中操場練球，這是（影片）他的三分球練習，看起來有些樣子，不過自由投籃跟有防守之下出手還是很有差距的。】

其實Slime這種黏糊糊的膠水黏土在市面上不是什麼新玩具，不只是現成的，還可以自己動手做，做法不難、材料也隨手可得，基本上就是膠水或白膠、水、小蘇打、洗衣精，加上食用色素、亮粉亮片等小裝飾物，只不過最近Slime在質地、玩法上有越來越花俏的趨勢，加上社交平台與短視頻的影響，硬是讓Slime在美國的兒童與青少年界又紅了一把，所以姐弟倆也突然地就對這玩意兒嚮往起來。過去的我，對這種可能黏在家具、牆壁而留下色漬的玩具或許會頗多猶豫，但現在的我對於不是電子產品或電動玩具，而是可以動手玩還可以動手做的玩具，非常有好感且樂觀其成，於是便爽快地幫姐弟倆各訂了兩套膠水黏土組合當生日禮物。

姊姊生日當天拿到禮物非常開心，立馬就開玩，弟弟在一旁看得好生羨慕，我便給他提前拆生日禮物的選擇，沒想到一直很堅定地決定要等到生日當天才拆禮物的弟弟，此刻居然毫不猶豫地選擇提前兩天拆Slime禮物，果然這玩意兒的吸引力不容小覷啊。

【姊姊喜歡五顏六色的Slime，有透明如果凍的，也有粉彩如雲朵、棉花糖的，質地不太一樣，捏起來很療癒，外加各種超級可愛的小配件，非常夢幻；弟弟則喜歡純透明的Slime，自己配色染色。這些現成市售的Slime其實比我想像的好操作，也不怎麼留下殘膠，至於自己從膠水開始調配的Slime，則需要一點摸索，事後清理的也比較麻煩。】

不過真正要說，所有生日禮物之中，最讓我家姊姊驚喜的大概就是屬於她的手機門號了，這是她許願清單上沒有的，純粹的驚喜。沒錯，我們在經歷了各種考量、掙扎與糾結，最終還是決定在她七年級、滿十二歲這一年，讓她正式擁有一支隨時都可以使用的手機。

其實從去年開始，小妞就有許多機會獨自或跟朋友出門，甚至過夜的旅行，像是春假的南美行等等，我們都會讓她帶一支家裏的舊手機，可以連接wifi上網或者搭配臨時的SIM卡，方便跟我們聯絡。儘管去年他們班上就有一半的同學有手機，可只要想到一但放行我們就得做好心理準備家裡會多一個低頭族，便遲遲沒有答應她擁有一支手機或者門號；一直到今年開學，她開始自己走路上下學，每週又有許多練球與比賽都是隊友的家長或者保母輪流接送，我們不見得總是能掌握她的行蹤，權衡之下，終於決定替她辦一個門號。

至於手機的使用，小妞在學校時我們不擔心，因為學校規定手機只能放儲物櫃裡，而回到家之後，我們便要她上交手機，隔天一早充飽電再交給她，雖然這不能代表她的實際上網時間因此減少了，好歹手機的使用時間是我們可以掌握的。

不過，門號是新門號，手機則依然是舊手機。在這個數位時代，科技日新月異，資訊爆炸又傳遞迅速，孩子最不缺的就是科技的刺激，以我家這兩位來說吧，如果電子產品可以是選項，不管是生日、聖誕節，還是純純天外飛來一筆，他們的許願清單上百分之九十絕對都是市面上最新的電子產品，而欲望跟新的科技一樣沒有止境，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移除這個選項，徹底分割「想要」與「需要」。好在我家小妞對舊手機也不介意，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個新的手機殼，這點合理也容易辦到，於是這妞便在十二歲生日這天正式擁有屬於她的手機啦。

【新的門號卡才是手機的靈魂啊。】

這篇紀錄的最後，就用週一弟弟生日當天去上學，朝會上老師帶著全校同學唱生日快樂歌幫他慶生的影片做結束吧（這裡）。其實當天照理來說，週末才剛過生日的我家姊姊也該是接受大家唱歌祝賀的壽星之一，只是小少女今年開始覺得這種慶生儀式很「社死」，便自願放棄。不過，這姐弟倆倒是沒有放棄生日當天帶甜甜圈到學校請老師與同學吃的傳統，一早就讓爸爸到對面甜甜圈店買了兩大盒、一共四十來個甜甜圈，興高采烈地一路捧到學校。我可以說，今年的生日雖然少了生日趴，儀式感卻是一點兒也不少。

姐弟倆過完生日，我們便一鍵開啟年底的過節加忙碌模式。工作上依舊是天天忙得我想退休，天天羨慕中樂透的人的人。討厭出差的我，這個禮拜心不甘情不願地飛波士頓出差，週三甚至度過了一天九個會＋兩個聚餐的苦力一日，早早上班、晚上十點半還在辦公室跟亞洲連線（眼神死），要是有加班費可以領我還能得到一點安慰，可走回旅館的路上我只感到陣陣寒意啊；隔天一早同樣馬不停蹄，然後下午飛回舊金山，從東往西飛六個半小時的航程已經很長了，偏偏班機還能延遲一個多小時，前後加一加花了我十一個小時才到家（眼神死透）。

【抱怨歸抱怨，我對波士頓還是很有好感的，尤其是秋天的波士頓。我們辦公室在康橋區，毗鄰ＭＩＴ（真的就是旁邊），離哈佛校園也不遠，從辦公室的窗戶望出去，可以看到查爾斯河，但最美的還是藍天下的紅橙黃綠葉。】

【晚上去餐廳的路上經過哈佛校園，想起二十年前來波士頓過的那個暑假。】

【這次住的旅館就在辦公室旁，附帶一個小客廳，可惜我每天回來除了洗漱，就是倒頭就睡，一點兒也沒享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