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lypie - Personal pictureLilypie Kids Birthday tick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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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年初在寒假中發過兩篇文之後,我就進入了每年一度的長假後逃避現實期,回想從秋天開始,先是姐弟倆過生日,然後一路從萬聖節、感恩節到聖誕節,一個節日嗨過一個,再加上年底的三個禮拜放空假,我不記得自己姓啥名誰也是合情合理。因此跨完年之後,當一切就像做了一場黃粱大夢,而且夢醒時分的現實份外殘酷,另一個輪迴來的工作地獄硬生生地等著我,我真是說有多哀怨就有多哀怨。這一整個月工作雖然忙,我的精神則是恍恍惚惚的,這大概也是防衛機轉的一種吧,總之行屍走肉一轉眼,一月就過完了。

雖然我對這一個月怎麼過的印象模糊,但是翻了翻照片之後,才發現其實日子中的小小記錄點還不少,2021年第一個亮點就是上一篇(這裡)記錄過的我家爸爸的生日。慶祝過爸爸生日之後,我們趁著寒假結束之前,帶我家嫣然姊姊去齒列牙醫師那兒做了矯正評估,醫生的判斷是儘管姊姊前排的恆齒因為空間侷限長得不整齊,但是並沒有到阻礙新齒長出的地步,所以暫時不需要做牙齒牙床矯正,可以等臼齒也換了之後,再一起矯正,雖然我家姊姊私心盼望能跟班上同學一樣開始矯正牙齒,但是媽媽我對於少了一樁事要處理可是感到再舒心不過了。同時,這個禮拜我們也跟陪伴了我們一季節日的聖誕樹說再見,正式告別了聖誕假期,至此三個禮拜的寒假已經接近尾聲了,姐弟倆準備收心,我則開始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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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收了聖誕樹之後,我們把客廳窗前的小地方也改造了一下,重新挪動了一些家具,把樓上這幾年純粹是擺著好看的單人沙發搬下來,營造了一個可以閱讀、下棋或者純粹放空的小空間。對於能夠賦予這幾樣我們幾度想要處理掉的家具新的生命,我格外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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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倆看起來非常和諧,是在錄製西洋棋教學影片,給他們假想的觀眾與粉絲。】

我焦慮的不只是馬上要回去上班,也是姐弟倆的開學,十二月底、一月初美國的疫情毫無好轉,還出現了傳染力更強的新病毒株,偏偏過節時很多人賭性堅強,不管中央疾管局的呼籲,照樣旅行聚會趴趴走。雖然學校自從重新開放以來,還沒有出現校內傳染,家長們也普遍自律,可寒假畢竟三個禮拜,這麼長時間是一個不小的變數,所以我們在放假開始就反覆衡量,是不是一開學乾脆讓姐弟倆在家遠距學習兩個禮拜,如果不確定該隔離的人有沒有隔離,我們索性自己隔離。還沒考慮完,假期中學校來信,告知家長,開學之後所有想要回校實地上課的學生,都必須在開學兩天前繳交最近一個禮拜之內做的新冠病毒陰性檢測報告,我們想著寒假最後一個禮拜大多數人都已經結束了聖誕新年假期,該回來隔離的都回來了,這時候做檢測,就算不是萬無一失,也讓人放心許多,對於開學從姐弟倆回校上課也就不再掙扎了。不過,要回校上課我們就算整個假期哪兒都沒去也是要檢測的,我們家兩枚小人從來沒有做過新冠病毒篩檢,媽媽我憑著去年帶兩人去做健檢的時候隨口問了醫生,得知兒童篩檢一般不提供,但是有合理需要就可以聯繫醫院做的訊息,把事情想得很簡單,以為我們揀一個黃道吉日,隨到隨做,做了馬上有報告可拿,結果現實總是殘酷的,跟我想像中的是兩回事。

話說我早在跨年之前就打了電話到醫院,得知檢測不只要先預約,還必須要有醫囑,好在當下醫生辦公室在電話裡就直接幫我們辦了醫囑,至於預約則要我們到醫院的新冠檢測入口網站去掛號,也許因為當時正好要放年假,檢測網站上可供預約的日期與時間都非常有限,而且新日期的釋出非常慢,一次一天,讓我著實擔心了幾天,跨年時天天刷新網站。原本我還傲嬌地想在星期三、四裡慢慢挑一天,這下一等到網站釋出星期二的時間,正好滿足學校的要求,我們哪還敢再等,馬上預約了那天最早的時間,生怕有什麼變卦。檢測當天是由我家爸爸帶兩枚小人去的,整個過程除了報到時醫院說沒收到事先早該傳到的醫囑所以不讓報到這個小插曲之外,都很順利。而消失的醫囑,不要問我為什麼,在美國多年我對於發生這種事再習以為常不過了,當下趕緊打電話給醫生辦公室讓他們當場再傳真一份,順便翻兩個白眼,以我跟地板一樣低的標準來說,還算順利解決。

不過這一切當然沒完,從醫院回來之後,爸爸告訴我檢驗員說檢驗報告最慢三到五個工作天會送到醫生辦公室,我算了一下,三個工作天是週五,是寒假結束之前的最後一個工作日,也是學校要求繳交報告的截止日前一天,五個工作天就要到隔週週二,也就是開學兩天之後,我的老天鵝,原來這不是快篩?所以搞了半天,姐弟倆最後還是很有可能無法如期返校開學(摔筆)?但是我們至此也沒有什麼其他選擇,只能賭運氣好的話,姐弟倆週一就可以正常開學,運氣不好的話,就得要在家遠距上學兩天,雖然說遠距上學也不是太糟的結果,但是由奢入儉難,我們這幾個月嘗到了小孩重新回學校上課、我們在家上班可以不受干擾的甜頭,真心不想重溫一家四口同步視訊的日子,一天都不想,所以我耐著性子等到星期四下午,打電話到醫生那兒碰運氣,詢問檢驗報告的下落,結果當天得到的答案沒有意外的是沒有,我們就只能孤注一擲地祈禱週五報告能出來,好趕上學校給的期限,誰能想到寒假最後一週我們是在等開獎的患得患失中度過呢?好啦,患得患失的只有我,我家爸爸似乎看得很開,而姐弟倆更是對於在家上課一點兒抗拒都沒有。

週五上午我抱著忐忑的心情再次打電話到醫生辦公室,這次得到的答案居然是肯定的,報告出來了,而且兩人都是陰性的,我突然能體會杜甫「劍外忽傳收薊北,初聞涕淚滿衣裳」的心情。不過我還沒從「中了樂透」的興奮中回過神來呢,醫生辦公室就告訴我報告只能用郵寄或者傳真的方式給我,沒有掃描或者電子郵件這些選項,至於醫院線上看報告則要等兩個禮拜,於是我又傻眼了,2021年的今天居然還有如此復古的作業程序?我家沒有傳真,其他選項都緩不濟急,最後醫院答應讓我親自去取,我馬上套了風衣抓了鑰匙就出門了,好在醫院離我家不遠,一來一回半個小時終於把兩份報告拿到手,回家掃描之後上傳給學校,終於順利完成這一趟好不容易的返校之旅啊。2020年教會我許多事,其中一件事就是,不管是學校、診所、牙醫、才藝班或者其他各種定期需要的服務,通通選離家近的才是王道,以前我會覺得離公司近的選擇也很方便,現在知道工作會換、公司也可以叫你在家上班,要不是醫院離家近我大概會欲哭無淚吧,果然只有家才是身心靈寄託的所在啊。好在這個學期,學校開始統一安排每兩週的師生病毒檢測,連家長都可以跟著搭順風車,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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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利開學真是不容易啊。】

幾番周折之後,姐弟倆順利在開學第一天回到學校上課,媽媽表示安慰,更正確的說,對於姐弟倆能夠回到學校「正常」上課這件事,我們一直非常感恩。想想從去年三月中開始,加州學校陸續因為疫情轉為線上教學,轉眼即將一年,雖然疫苗終於帶來了黑夜盡頭的一線光明,但離生活回到常軌還有一段距離,因為防疫帶來生活上的種種不便都可以調配適應,遠距教學帶來的挑戰則是日子越長,影響越大,不管學生與家長都是,姐弟倆的學校在去年九月舊金山市政府開始受理學校重新開放實地教學申請時,是首批拿到許可的學校之一,在那之前我們也紮紮實實地過了大半個學期與一整個暑假遠距學習的日子,但是跟加州多數學校暑假過後的這一整個學年都要遠距學習相比,我們無疑是幸運的。

私立學校有這樣的彈性,公立學校受到的限制就很多了,別的地方我不敢說,舊金山的公立學校能不能開放實地教學除了政府防疫規範,主要靠民選出來的學區董事協調整個學區內所有學校決定,這之中還有教師工會與家長團體,至今學區做不出具體的重新開放計畫,也不太讓人意外,只是家長們的失望是可以想像的,這失望在寒假結束、進入2021年達到臨界點,最近更因為學區董事開會把時間花在了在家長眼中遠不及加速研討重新開放的議題上,整個沸騰,一時之間罷免董事、街頭抗議、政治遊說,在各個家長的社群網站上發酵,連平常不太注意左鄰右舍的家長們討論什麼的我都很難不看到一篇篇「熱血沸騰」的文章,我光是作為一個旁觀者看了都覺得心累,很難想像親身經歷這一切的家庭壓力有多大。與此同時,許多有能力的家長開始把孩子轉學到開放實地教學的私立學校就在意料之中了,而這個「出走潮」我們就很有感了,姐弟倆的班級這半年來陸陸續續都有新生加入,寒假之後更是顯著,尤其是姊姊的班級,三年級學年結束時她們班上一共九人,班上學生與家長彼此都非常熟悉;四年級下學期開學沒多久的今天他們班已經有十七人了,幾乎是百分之百的成長,這些新同學有一半我都認不出來,連叫出名字都很勉強,不過小妞因此交到好幾個非常要好的新朋友,倒是我們當初沒有料到卻很樂見的。

不只是新同學,這個學年學校也來了好幾位新老師,我家小妞的級任導師就是暑假中新上任的,之後體育、舞蹈、美術與戲劇等科目都有新老師加入,而且很巧的,這些新老師分配到的班級都涵括了四年級,加上級任老師,小妞班上目前可以說是大滿貫啊,而弟弟的一年級目前只有體育與美術是新老師,這兩位老師都非常得弟弟歡心,尤其是體育老師,非常年輕,很受學生們歡迎,連跟小一、小二這種講話還「臭拎呆」的小朋友,都能打成一片。自從學期初弟弟提到他喜歡西洋棋,老師也順口說了自己也是之後,弟弟幾乎每天都纏著體育老師要求「單挑」,體育老師人也很好,一開始非常認真地考慮答應弟弟的週末線上鬥棋之約,是我覺得對老師不好意思才一直沒有成局,畢竟老師每天從早上七點多到校一直到傍晚五點多才下班,好不容易週末可以休息,要是還得陪學生下棋,我想想都過意不去。老師不忍看弟弟失望,就盤算著利用在校的午休或者中間比較長的下課時間陪弟弟下棋,不過在疫情結束、不用再保持社交距離之前,我覺得這個想法不太容易落實,但是老師的誠意還是很讓人感動的啦。

美術老師是這學期的另一個亮點,倒不是說之前的美術老師有什麼問題,事實上我非常喜歡她,她搬家離校的時候我好失望,而這個新來的老師教學風格非常不同,基本功與創意發揮並重,姐弟倆也都非常喜歡他,連向來跟美術毫無感情、能敷衍兩筆可以交代過去絕不用三筆的弟弟,帶回家的作品居然讓我有「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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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張發想的源頭是任天堂馬力歐八代賽車遊戲,非常貼近弟弟的生活。畫的本身沒有什麼玄機,但是特別有故事畫面感,更讓我意外的是弟弟會有耐心一格一格按著圖案規律著色(是的,媽媽我的標準就是這麼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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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把這張草稿帶回家,讓我跟爸爸研究了好一陣,爸爸覺得這就是一朵花,我則覺得乍看之下也許有花的輪廓,但是線條稜角未免也太多,更像一種昆蟲還是機器生物之類的,到底是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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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噹,答案揭曉,是沒畫完的龍蝦!很明顯美術老師有特別教他們臨摹細節的技巧,因為這完全不像是我家弟弟可以自己琢磨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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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海洋主題,這張則充滿了漫畫感,但是每一個畫面裡的主角都很具像,是一張讓我驚訝又疑惑的畫,不管這是弟弟突然開竅,還是老師提點的結果,我都樂觀其成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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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從這張姊姊帶回家的素描陰影練習,猜到美術老師上課有著重理論技巧。】

2020在我的下意識裡是失落留白的一年,許多過去生活中習以為常的事,不是暫時延置,就是得權宜著改變,繞道而行,但是就算生活的調性如此、我的心態如此,孩子的成長卻絲毫沒有要慢下來的意思,且不說這一年,光就升上小一與小四這一個學期,姐弟倆的成長常常讓我有當年上課「怎麼一恍神老師已經講完這章了」的感覺。我家浩然弟弟雖然講話還有脆脆的奶音,可曾幾何時這傢伙不但可以自己閱讀長篇章回小說,還「辯才無礙」,吵起架來道理一套一套的,尤其聽他聊起他最愛的西洋棋,各種術語更是流利得很,他很有興趣的數學也是,兩位數、三位數的加法不知道是哪裡學的,現在還對分數感興趣,上個禮拜五接他放學的路上還講出「以我看,這個有百分之八十的機會是結果A,還有百分之二十的機會是結果B,結果C的可能趨近為零」這種一下子讓媽媽我感覺錯亂的語句,總之我就算再怎麼想,也不得不能成,他真的再也不是貝比一枚了。

而再過半年多就要十歲的嫣然姊姊就更讓我想拉住她不斷往前衝的成長速度了。姊姊什麼時候蛻去奶娃娃音的,我是不記得了,倒是她上了四年級,音樂老師安排課後合唱團時跟我說,她的音質與歌唱技巧可以「跳級」到高年級組的合唱團,我才發現這妞不只愛唱歌,也許有一些音樂細胞,而且開始有青少女的音質了。不光是聲音,這妞這大半年來講話舉止也越來越有青少女的味道,講話動不動就是「Bro」、「L-O-L」、「TY」這些網路縮寫用語,跟同學們聊天的語調更讓我有看到青春期自己的即視感。除了小妞的舉止,四年級在學業上也是一個很明顯的大進階,我們過去就聽學長姐的家長提過,四年級學科內容難度變得高很多,以前不能體會,等到真正身在其中才明白。以語文課來說吧,每週二十個生字艱澀很多,什麼「beleaguer」、「tribunel」、「treacherous」、「heliocentric」、「rhombus」、「isosceles」、「viscosity」、「congruent」,不但要能拼出來,還要能用自己的話寫出字義,原來英文母語的小四程度是這樣的(我心虛啊)。人文與自然課學也不遑多讓,每一個單元,除了有主題讀物要讀與課堂討論之外,還有往往形式不拘的專題報告,什麼「論加州淘金時代的影響層面」、「關於太陽系的自由研究」,我都不知道應該說太天馬行空、還是太專門艱深,雖然這個學年因為疫情沒有家庭作業,但是回家要溫習準備的內容,與這些專題報告,讓我第一次覺得小四的課業很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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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還沒有結束,往年學校在下學期開學不久,都會安排攝影師到校幫全校師生拍年級照,今年則取消了,但是今年的年度紀念冊還是要做,紀念冊編輯小組就要求家長提刀上陣,哎喲我的媽,這真是為難我了,好在雖然我的照相技術十數年來沒有一絲長進,相機科技倒是比我有出息多了。姐弟倆這一年都長大變化好多,姊弟倆都抽高不少,雖然照片感覺姊姊特別高,但是兩人身高差一個頭也不是這一天了就是。至於姊姊的頭髮已經一年多沒有剪,這個長度很讓我煩躁,因為我們母女倆都不是有耐心整理頭髮的人,偏偏長髮難洗難吹難整理,讓我不知道告訴自己多少次,等疫情結束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帶她去剪頭髮。】

這個月不只是我頹廢,連我家兩枚小人只要是在家的時間,也在宅的路線上越走越遠,週末要把他們拖出門曬太陽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完全把牛頓第一與第三定理貫徹在生活當中,讓我家爸爸快崩潰,但是看在他們週間天天出門上學、在學校的活動量不小上,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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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開學之後到一月結束,上學之外,姐弟倆總共只出門過兩趟,一次是去附近的國中騎車,另一次就是跟爸爸去老地方Glen Canyon健行了。】

大概是因為這個月的能量值不高,我下意識地在零食領域認真發展,入手了前所未有的大量零食,慰藉我想要懶散卻不得不認真工作的哀怨脆弱幼小無助的心靈(自暴自棄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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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我家姐弟倆都很非常愛日本的Pocky點心棒,前年回台灣的時候,在我媽家樓下看到Pocky的臨時櫃,就曾經為了湊滿額拿到造型汽球買了好幾種在美國不常看到的口味,這次在亞洲超市網站上看到這款禮盒,就沒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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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款陳允寶泉的蛋黃酥,我在亞超網站上其實已經看過好幾次,貌似一款網紅商品的樣子,但是單價非常不可愛,這次終於忍不住入手,吃完之後我必須說,這款我不懂。我對蛋黃酥的抵抗力向來為零,挑剔度也很低,可這家的蛋黃酥從裡到外都偏乾,大概是走乾鬆路線(有這種路線嗎?怎麼聽起來像洗衣店?),完全不是我的菜,我還是偏好有層次的酥皮與有濕潤度的豆沙泥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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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美小泡芙除了巧克力,草莓口味也是我的愛,這款常常缺貨,既然看到有貨就掃,沒有在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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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賣局的花雕雞麵買不到,看到五木版本的也很興奮,雖然不是正版,口味是台的,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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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雕雞麵不稀奇,我連蘋果西打都買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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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蘋果西打不稀奇,我連愛之味的甜辣醬也買到了。是的,粽子是去年端午節買了一直沒吃完的,有了甜辣醬,兩天凍箱裡面的存貨就清光了。】

混沌的一月結束,進入雖然短亮點卻不少的二月:美式足球超級盃、新學年一百天、農曆新年、情人節,還有可以放假一天的總統紀念日,是一個非常美味、讓人期待又有儀式感的月份,在美食加持下,我想我不需要等到驚蟄也能滿血復活。 

噢,先預祝大家新的一年牛轉乾坤、牛運亨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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