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艷陽天

我知道，這個標題很沒創意。不過就跟前一篇「從萬聖節到感恩節」一樣，這篇依舊走一個字（自以為）少，多用照片充篇幅的路線。

今天是聖誕節，今年我們依舊留在舊金山過節，跟去年不同的是，今年既沒有艾莉阿姨一家跟我們同樂，住德拉瓦州的爺爺奶奶也沒有飛來跟我們一起過，第一次就我們一家四口自己過，雖然能夠愛怎麼過就怎麼過，有一種獨立單飛的感覺，但是往年的聖誕節都是由我婆婆準備各種豐盛的食物餵飽一家大小，今年要自立自強，實在太難為我了。

先從一個月前的感恩節記起吧。自從我們搬到舊金山之後，到今年已經是第五個感恩節了，過去四年中有三年都是跟艾莉阿姨和艾莉阿姨的姊姊Kim一家過的，這儼然已經變成我們過感恩節的傳統了。今年雖然艾莉阿姨一家搬到東岸的馬里蘭，我們還是照例跟艾莉阿姨的姊姊Kim一家一起過，我呢，也依舊沒有長進，過了這麼多年的感恩節，我還是半隻火雞也做不出來，我能貢獻的，還是十年如一日的提拉米蘇，尤其是搬來舊金山這幾年，感恩節吃提拉米蘇也因此變成我們幾家的傳統，這可能是Kim當年沒有料到的吧。

【自從Kim在Napa Valley買房子之後，這還是我們第一次在那兒過感恩節。這是Kim家前面照的，好有秋天的氣氛啊。】

【那天除了Kim和老公以及我們一家四口，還有Kim的婆婆跟一個好友一起過節，咱們家浩然弟弟完全不怕生，或者更應該說，直接把人家家當自己家。幸好Kim的房子大，這傢伙室內繞繞、後院玩玩，興致心情都挺好。】

【嫣然姊姊幫Kim阿姨做可頌餐包（是超市直接買回來的麵團，拆封直接成形就可以送烤箱的那種）。】



【我們的感恩節新傳統——提拉米蘇。這是小嫣子第二年幫我一起做，提拉米蘇不用烤箱，只有一個步驟需要用到爐火，是很適合親子一起做的甜點（不要跟我說裡面有espresso還有蘭姆酒，我們家小朋友們沒在管那個的啦）。】

感恩節是美國的大節，雖然節日本身在星期四，可是很多公司體貼員工，隔天星期五也直接給假，感恩節前那三天，也有不少人會直接休假，湊成一連九天的假期，所以那個禮拜就算乖乖上班的人，也能明顯感受到「人去樓空」的悠閒氣氛，尤其到了星期三，早早下班更是很平常的事（還是只有我這樣）。我雖然沒有特別多休假，但是有放假的那幾天也夠我們玩了，事實上，那個星期除了星期四的感恩節之外，星期三、星期五和星期六，我們分別造訪了舊金山的三個兒童博物館：跟我們家後院沒兩樣的Children’s Creativity Museum、門票貴得要死但是規劃得很讚（而且我們公司員工免費）的加州科博館California Academy of Sciences和好久沒去了的、在金門大橋另一頭的Bay Area Discovery Museum。尤其是星期五去加州科博館，因為爸爸有公事要處理，所以是我一個人扛著兩個小的去，回家之後骨頭都要散了。回顧這一年我們的週末重點行程通常是在家附近的公園晃晃，像這種四天之內去三個博物館的行程，我想恐怕要算空前絕後了（沒辦法，年紀大了）。

【來Children’s Creativity Museum的必走行程，就是唱「Let It Go」。這次除了Queen Elsa，還有蜘蛛俠（我管戴著披風的都叫俠）亂入，一整個不搭，但又充滿喜感。】

【除了卡拉ＯＫ，其實這個博物館有很多很有教育意義的Workshops，包括電腦動畫、程式入門等，小嫣子的年齡剛剛好可以開始接觸程式概念，博物館透過互動App，讓小朋友們設計機器人指令，在App上完成指令，馬上可以在機器人上測試。】

【這次來是小嫣子第二次玩機器人程式指令，基本的操作已經駕輕就熟，瞧她認真的咧。】

【感恩節隔天的星期五，我一個人帶兩個小的上加州科博館玩。這張是在排隊等著進地震體驗屋的時候找的，背景是一九零六年舊金山大地震之後的街景。這個地震體驗屋是小嫣子要求必玩的（其實她以前來的時候已經玩過了），是我們的第一站，為了進這個體驗屋，我們硬生生地排了二十幾分鐘的隊，小嫣子有這個耐心的確很難得，但是回想起來真正了不起的是我，居然有辦法罩得住那一個完全不受控制的小傢伙，而沒有半途放棄。通常我一個人帶兩個小的出去玩的時候唯一的原則就是「慢慢玩、隨便玩，能玩多少是多少，有玩都是賺到」，所以儘管科博館很大，我們一整個下午不過玩了五個點吧，當然我們來了很多次也是一個原因啦，但是說到底，一打二的時候，對爸爸或媽媽（或者其他的挑戰者）來說就是一種野蠻遊戲，適者生存，不適者淘汰，我只求生存，不求瑰麗的生活。】

【這張也是走一個姐弟倆合照的路線，不過弟弟已經在推車裡睡著了就是，此時我有一種人生豁然開朗的感覺（就算只開朗個三十分鐘也好啊）。】

【科博館季節性展覽物件——麋鹿，此時也是弟弟睡得開心的時候，小嫣子愛怎麼看怎麼看。】

【最後一站是小童遊戲室，這天人很多，我們等了快半個小時才能夠進場，等到一半弟弟也醒了。這個遊戲室是家長野放小童的好地方，小嫣子早就熟門熟路，不用我管，弟弟這一陣子對「走樓梯」這件事特別著迷，這兒也有小階梯，所以我只好亦步亦趨陪著少爺練習走樓梯。上面那張是剛進場時照的，弟弟還一臉剛睡醒的樣子呢。】

【再隔天，也就是星期六，我們到好久沒去的Bay Area Discovery Museum去玩，這是我們家浩然弟弟第一次來這個博物館，那天陽光普照，但是其實很冷，兩個小傢伙都穿著厚厚的夾克，尤其是弟弟橘灰雙色的這件外套，可正反兩面穿，但是不知怎的，我特別愛橘色，而且弟弟穿著再戴個帽子，老是讓我聯想到南方公園的阿尼。】

【這是小小童區，僅限身高42英吋（107公分）以下的小童進入，小嫣子剛剛好碰頂。裡面的規劃是兩個室內區，和一個室外戲水區。這個小小童區從小嫣子二歲多之後吧，我們就沒有來玩了，再次造訪兩個小的對室外仿溪流的戲水區都愛得不得了，雖然那天挺冷的，兩人依然玩到欲罷不能，小童果真對冷熱都沒什麼感覺啊。尤其是弟弟，雖然有小圍裙，但是這傢伙動作粗魯的很，我怕他把外套搞濕，只好暫時先脫掉，讓他穿著裡面的一件小棉衫就玩起冷水來了，怎知他怎麼也不肯走，我把他扛進室內遊戲區，穿上外套玩沒多久，這傢伙逮著機會就往外面的戲水區衝，最後我們只有離開這一區了事。】

【小嫣子搖身一變，從打魚妹變成捕蟹姑娘。這是博物館裡另一個主題館，講的是加州海岸的生態，媽媽我很不長進，來了這麼多次什麼知識也沒學到，只知道這兒產螃蟹（是說這也不是來博物館之後才知道的，是逛漁人碼頭吃吃喝喝實地探勘出來的結果）。】

感恩節一過完，還來不及回味呢，街道上、商店裡、網路上、廣告裡，任何地方都在一夕之間換上了濃濃的聖誕節氣氛。說到這裡，我必須說聖誕節這個節日在美國跟台灣有著很不同的形象，先不說它的宗教意義，光說過節的方式，在台灣，聖誕節是年輕人狂歡的時候，還時常被商人們賦予了浪漫的包裝；而在美國，聖誕節則是一個家庭氣氛很濃厚的節日，是家人好友們團圓共度的日子，也是孩子們最期待的節慶，說真的，感覺上比較像中國新年，跟浪漫實在湊不上什麼關係。在台灣，聖誕節最大的賣點在聖誕大餐，在美國，聖誕節最大的商業價值就是為大人小孩親朋好友鄰居同事準備的聖誕禮物了，這個從經濟學的角度來說，比過年發紅包更高明，可以直接刺激消費，而且大家一路從感恩節開始買買買，買到過完新年才會從失心瘋裡慢慢回歸正常，據說美國去年光是零售業，這一個月的總銷售額就達到六千億美金，威力驚人啊。我去年很瘋狂（見這篇），今年收斂一些，但是身為一個精打細算的主婦，碰到喜歡的牌子折扣特別大的時候，不趁機囤貨，更待何時呢？所以每年這段時間我們家幾乎每天都有快遞來，實在是太好買的關係，而且這個時候買東西不但划算，入手的小童玩具、衣物都可以順便當成聖誕節禮物，之後再存著一整年慢慢穿、慢慢玩，一舉兩得。當然這也可能是因為我們家小朋友都還小，聖誕節最開心的是拆禮物、把玩的那一刻，之後就算禮物都被媽媽我收起來或者送人，他們也不介意，大概是一個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的概念。等再過幾年，這招可能就不管用了，不過我也想好應變的方法，讓他們在收禮物的同時也能更明白自己的幸運，珍惜擁有的一切（當父母真不是個閒差啊）。

【這真的是一夕之間發生的事啊，感恩節那天還主打著感恩節用品，隔天店家櫥窗馬上換成了聖誕節的裝飾。這是我們家附近的一家文具玩具店前的佈置，這家店在這附近有快三十年的歷史了，每年聖誕節都會大肆佈置，去年（見這篇）是七棵聖誕樹外加不知從哪兒運來的麋鹿，今年很妙，走熱帶海洋風，小燈飾是鸚鵡、貝殼、熱帶魚等等的造型，人行道上的樹則用聖誕彩球裝飾成棕梠樹的樣子，很另類呢。】

【這張是感恩節之後那個星期天，小嫣子下了小提琴課，我們在街上閒逛，剛好走到對面順便照的。】

我們家呢，自從去年第一次買了一棵聖誕樹回家裝飾，今年延續傳統，在感恩節一個禮拜之後買了一棵樹回家（關於真樹及塑膠樹的比較，見這篇）。去年爸爸太貪心，買了一棵七呎高的樹，又高又大又胖，在我們的客廳裡顯得很侷促，今年我堅持買六呎以下的樹，感覺順眼多了。其實買樹之前，我很擔心它的命運，畢竟去年此時，我們家浩然弟弟只有三個月大，沒有什麼破壞力，今年這傢伙不但好奇心十足，動作又粗魯，誰知道他會不會對這棵樹做出什麼可怕的動作，好在，這幾個禮拜以來，除了每天想到就會把樹上的裝飾拔下來以外，還沒有太讓人驚恐的殘暴舉動出現，而我們早就有先見之明，所有精緻的、玻璃製的、尺寸小到可以塞進嘴巴的小掛飾，通通掛在他搆不到的上層，所以這個傳統經過今年嚴峻的考驗，看起來得以延續下去。

【這棵樹是爸爸和小嫣子一起去扛回來的，是小嫣子選的。小嫣子對於裝飾聖誕樹非常興奮，我們一邊聽著聖誕歌曲一邊把所有收了一整年的裝飾品和應景物通通搬出來，弟弟也感染到過節的氣氛，整個晚上都嗨得不行。】

【完成了！去年我放假在家失心瘋入手了一大堆聖誕樹掛飾（見這篇），加上這次的樹比較小，今年什麼也不用添購，整棵樹就已經非常花枝招展了。小嫣子每天放學回家都會負責把樹上以及窗邊裝飾的燈打開，還會把每天收到的聖誕卡夾到壁爐台上，是我們家的聖誕節小幫手。】

除了聖誕樹與應景擺設，很多有小朋友的家庭（沒有小朋友也可以做啦）都會買一組薑餅屋回來裝飾，我個人對於薑餅很矮油，因為我很不喜歡香料味道重的甜點，什麼肉桂、茴香、薑的，我都很不愛，蘋果派算是唯一僅有的例外，但是人生裡沒有蘋果派我也不會有太多遺憾就是了。而薑餅屋不但那個薑餅我完全不感興趣，製作薑餅屋其他的材料——各色糖果與糖霜，我也很想嘆氣。尤其是糖霜，基本上就是很多的糖粉配上一點點的水（二十比一都算客氣），再加上一些牛油和香草精添味，吃糖霜跟直接吞糖粉沒什麼兩樣，當然做一組薑餅屋最大的功用在享受動手做的過程以及感受節日的氣息，做完了不見得要吃，但是先不說一組薑餅屋的材料不便宜（自己烤的不算），隨隨便便都要二十來塊美金，光說做好一組薑餅屋放在家裡這件事就跟晚上食物放在外面沒收一樣，會讓我晚上睡不著覺，總覺得蟲子們已經爭相走告再往我家集結出發的途中了吧，更別說最後把食物扔掉這件事總是浪費，所以這幾年來我從來沒有動過買薑餅屋回來讓小嫣子玩的念頭。

不過，今年感恩節過後沒幾天，我在逛Whole Foods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款PetitCollage出的厚紙板薑餅屋，很可愛，還有亮粉點綴，一盒不過十一塊美金，當下就很心動。PetitCollage是美國玩具中的精品品牌之一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們家玩具的畫風與品質都沒話說，有些玩具連大人看了都會動想收藏的念頭（像是這個以城市為主題的立體紙板玩具）。只是看到的當下我已經結完帳了，就懶得再回去排隊買，心想上雅馬遜買搞不好還更便宜，所以只在腦子裡記下這件事。沒想到過沒幾天等我上網想訂這一組的時候，所有的網站，包括PetitCollage的官網都賣光沒貨了，剩下的都是在雅馬遜和eBay上趁機以雙倍以上價錢牟利的賣家，我才知道我看了心動，別人早已經行動啦。等我回Whole Foods找的時候，不用說，這款早就不見蹤影了，這下更堅定我非買到不可的決心（這是人類的劣根性嗎？好啦，只有我），我找了半天，終於在我們家附近新開不到一年的一家專賣精品玩具（Boutique Toys）的玩具店裡找到，雖然比原本定價多了一塊美金，在我眼裡根本不值一哂，要不是我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學那些eBay的賣家上網去敲詐別人，我還真想把店裡剩下的那幾組都掃回來賣呢。這麼拼命買回來的薑餅屋，我對它的期望當然很高，這組的品質也沒有讓我失望，紙板拆卸與組裝對小嫣子來說也不會太難駕馭，可惜的是，我以為上面亮粉的部分是可以讓小童自己發揮裝飾的，可它是印製好的，也就是說，這一組精美的薑餅屋除了組裝以及當成小娃娃屋玩之外，好像就沒有其他玩法了，老實說，我有一些惆悵啊，不過看在它明年還可以再拿出來玩或者當擺飾，也算物超所值了（吧）。

【這組就是我非買不可、不買會死的PetitCollage薑餅屋，是今年PetitCollage出的兩款應景玩具之ㄧ。媽媽我一發現這組完全沒有手作成分之後就挺失望的，而小嫣子很捧場，組完之後還很有興味地自己幫兩位主角們編起戲來，然後還用彩色黏土PlayDough在到處「加工」，果真小童的想像力沒有邊界呀。】

我沒有惆悵很久，因為沒多久我就從小嫣子學校老師每週五寄來的「周記」中得知，「薑餅屋」是當周勞作成果之一，而且沒有意外的我們就在學期結束前一個禮拜在小嫣子的櫃子裡看到了這組貨真價實的薑餅屋。小嫣子除了很得意地告訴我她裝飾了什麼，還說她一邊做一邊偷吃糖霜orz，這個薑餅屋在我家的進門小几上待了幾天，最後我實在受不了，照了幾張相之後，還是把它送進垃圾桶了。然後沒兩天，小嫣子又從學校用某種麵團之類的東西做了一個薑餅人型的吊飾，雖然是麵團做的再拿去烘烤為底，好歹沒有糖霜糖果之類的，上面的裝飾除了顏料還有亮粉羽毛，我雖然心裡有一點矮油，還是勉為其難地把它掛在壁爐邊上，不然我都懷疑起自己是不是一個很無趣的媽媽呀？怎麼小嫣子在學校做的東西，我每一個都想直接扔了呢？話說今年不知道是小嫣子班上換了老師的關係還是中班的內容很不一樣，今年小嫣子從學校帶回來的勞作成品，很多都讓我頭很痛，除了上面提的這兩樣東西，還記得萬聖節之前那一整個月，學校的教學主題就是秋天與南瓜，小嫣子除了帶回來一些落葉做成的勞作（有些我有留，有些就塵歸塵土歸土了），有天居然還帶回來一個外面是牛皮紙、裡面塞了更多回收紙的南瓜，據說是念了「世界上最大的南瓜」這本童書繪本之後受啟發而做的，除了這玩意兒真的很大很佔地方，我從老師的周記裡知道，這個「南瓜」外皮的顏料不光是水彩這麼簡單，而是刮鬍膏、白膠、顏料加上秋天應景香料調出來的，我一看到又差點昏倒，結果這顆「世界上最大的南瓜」在我們家門邊住了幾天，等到資源回收日一到就被我送走了。是說老師啊，我們可不可以走傳統路線，不要這麼有「創意」啊？不然勞作的成品就放在學校展覽好了，不用發下來帶回家了，好嗎？

【這是小嫣子組裝與妝點的薑餅屋正面與背面，她說那三枚疊在一起的棉花糖是雪人，老實說我只看到一堆糖。】

【這是被我勉為其難掛起來的薑餅人掛飾。】

當然這個月我們的生活也不是只繞著聖誕節轉的，小嫣子學了一學期、三個月的芭蕾舞，在十二月中結束了，照舞蹈教室的往例，最後一堂課開放給家長全程參觀（平常家長是送小朋友來以後就得離開，下課再來接，以免妨礙老師教學），每年舞蹈教室精心策劃的發表會是在五月春季班結束的時候，我原本以為秋季班就是家長參觀而已，沒想到老師還特別幫小朋友們編了一段「胡桃鉗之舞」，在下課之前讓小朋友們特別換上有聖誕節氣氛的紅、綠紗裙與皇冠，表演了一段很短但是挺完整的芭蕾（我想目的是讓家長覺得這個錢花得有值得）。不過，我們就在上個禮拜接到通知說舞蹈教室要搬家了，也就是說我們再也不能走路去上芭蕾課了，這對我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因為我考慮才藝班第一個要素就是必須是在離家走路可到的範圍的，舞蹈教室搬家之後我們就必須開車接送了，我沒辦法接受啊，我想這對於住在隔壁的Hannah爸媽來說也很崩潰吧，但是我又真的好奇小嫣子春季班這三個月能學到什麼東西，能夠在五月發表會上表演，所以左思右想，暫時決定勉強先上到發表會完吧，我再看看家附近另一家舞蹈教室會不會是比較好的選擇。這麼多篇下來，我想大家對於我在教育小孩上面以「方便」為最高指導原則這件事，應該沒有懷疑了吧，選才藝班如此，決定小嫣子大班要唸的學校也是如此，至於這個，就等接下來某一篇再來詳述吧。

【我到家長觀摩日才知道原來一班只有六個人啊，是小班制呢。小嫣子是橫槓最右邊的那一位。】

【因為芭蕾舞不用我陪練，所以我其實一直很好奇小嫣子到底學了些什麼，到了觀摩日那天，雖然不出我所料，小童們都很有「喜感」，但是看得出來，有些架勢與基本動作有練到呢。】

【小嫣子與從小一起長大的Hannah。】

雖然說發這篇的時候我們正在過聖誕節，至於我們這個第一次自己過的聖誕節到底怎麼過的，就讓我留到下一篇再記吧，是說下一篇是不是就叫「從聖誕節到新年」好了（這個標題真好用）？

【延伸閱讀】
去年聖誕節回顧（上）
去年聖誕節回顧（下）
第一棵聖誕樹（＋如何選擇聖誕樹）
（很長的）十一月雜記